雖說用的是疑問句,但那話里的氣勢卻不容人反駁。
如今的太子,給人一種難以言說的壓迫感,讓眾朝臣敢怒不敢言。
“呵,怎么,大家都啞巴了嗎?”蕭文墨掩嘴輕笑“知道你們當中有許多人可能會覺得事情有異,不可草草下結論。在來這兒之前,本殿下派禁衛軍統領到丞相府搜查到了些東西,現在就傳禁軍統領來說明情況吧!”
禁軍統領入殿,除了帶著從丞相府搜查出的王天驕叛國罪證,還帶來了王家二叔。
“啟稟太子殿下,臣奉命搜查丞相府,在丞相書房搜到了王丞相和延邊等國私通的罪證,還有人證。”說罷,禁衛軍將目光轉向王家二叔“他是王家二房,向臣舉報,王家長房多年前就和延邊敵國通信。每次蕭王出征前線都是王丞相仗著和蕭王關系好,得知內部消息,通知延邊。這才導致延邊國在我邊境為非作歹多年,蕭王卻久攻不下。”
禁衛軍統領這話,如同一顆重磅炸彈在朝堂上炸響。眾朝臣們紛紛竊竊私語,絲毫不敢相信王丞相私底下竟然敢私通敵國。
當初就是因為林原丞相帶頭私通大楚,蕭王將整個朝堂都整治一番,不料卻漏掉了王家這個大魚。
“哦?到底是怎么回事?如實招來。”朝堂眾臣的擔心蕭文墨看在眼里,心下滿意極了,就連語氣也不禁柔和了幾分。
王家二叔哪里經歷過這種場面,一時間,身體抖的如同篩糠,可在蕭文墨的注視下還是開口道“王天驕和蕭王的友誼早在數年前就被王家主算計在內,他們利用蕭王出兵延邊,向延邊透露了許多大齊的消息,才導致蕭王在邊境打仗打的如此艱難。草民也是近似才得知的消息,可在王家主的脅迫下不敢提及,沒想到竟然害的蕭王慘死,草民有罪,有罪啊!”
王家二叔哭的聲淚俱下,眾人卻面面相覷,好似根本就不敢相信這個重磅炸彈。
“可惡!王天驕竟然辜負皇弟的信任,做出這種大逆不道之事,傳孤的旨意,將王家大房全部抓起來下獄,三日后問斬示眾。”還不等眾人有所反應,蕭文墨直接開口道。
“殿下,三思!”
“殿下,三思!”
心里存疑的朝中官員紛紛跪地,他們不相信王家這樣的士族會做出這樣的事,甚至想不出這樣做對他們而言有什么好處。這些所謂的“證據”都是太子黨的人一手炮制,可他們能做的就是跪地請太子收回成命,其他的什么都做不了。
蕭文墨看著跪倒在地的這一群人,眼神變的晦暗不明。就是這些人當他被綁走的時候,他們什么話都不說,什么事都不做。可是現在蕭泊一都死了,他們卻還在如此維護蕭泊一手下的王天驕。
這怎么能讓蕭文墨甘心?蕭泊一憑什么?王天驕又憑什么?
“所有替逆賊請命的,都同罪論處!散朝!”蕭文墨大手一揮,直接起身,不理會朝堂眾人的想法。
蕭王府
主院內,明明已經“薨逝”的蕭泊一卻悠閑的躺在貴妃塌上,手捧著書看的津津有味。
而在一旁的林少傾也是懶洋洋的往自己嘴巴里塞橘子“王爺,你還要在王府混多久啊!要是在不出去,王天驕可要在牢里發霉了。”
“急什么,不得讓本王的好皇兄多得瑟得瑟,站的越高才能摔得越疼。”蕭泊一將手上的書合上,越看林少傾手里的橘子越甜“你那橘子喂本王一口嘗嘗。”
林少傾隨手從果盤里拿過一個橘子扔過去“自己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