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母親早已去世,林少傾卻……
一想到這兒,心腹直接起身,開口道“主子放心,屬下這就去幫您討個公道。”
那些欺辱過主子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站住,你干嘛去!”謝枕雖說不能大幅運動,可是那話語間的冷氣,卻生生的逼停了他的腳步。
心腹轉過身,臉上憤憤不平的情緒異常明顯“主子,他們那么對待老夫人,我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心腹沒有指名道姓,謝枕卻很清楚、明白他說的是誰。
“胡鬧!”謝枕罕見的發了火,“這件事你先不用管,若說真是要報復,這件事也輪不到你來做。”
心腹低頭不語,這原本也是主子的私事,他不該過問,間謝枕這么說,他的心里著實不舒服。
“既然母親的牌位遷出來了,那我們就不呆在那個鬼地方。”謝枕收回目光“這段時間本尊會盡快養好身體,等身體養好了,本尊會回鬼街。從今往后,我謝枕和皇商謝家再無關系了。”
心腹一臉的興奮“您真的打算回鬼街了嗎?那真是太好了。”這種歡喜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心腹不由得笑了笑。
“當然,你回去后,找到母親的牌位,做兒子的,總不能讓母親成了孤魂野鬼吧!”謝枕笑得諷刺,他也沒有那么多的精神掩蓋他此時內心的痛苦無助。
理智上,他愿意相信林少傾,絕不會為了一己私利做出這樣的事,可另一方面,謝枕卻忍不住的在想:若林少傾真的為了那些上前線的戰略物資像謝家主妥協的話,他們以后要怎么辦,一想到這里,謝枕的胸口就忍不住的抽疼。
“您放心,我定會快速幫您找到老夫人的骨灰。”心腹也不在耽擱,連忙從窗戶翻身出去,他還要幫主子找夫人的牌位呢,哪有那么多時間浪費。
心腹一走,整個屋子變得十分寂靜,謝枕只覺得自己的胸口好似有口氣,一直堵在那,悶的他發慌。
翌日,林少傾收到一封邀請函。
看到邀請函上娟秀的字體,林少傾這才反應過來,之前聽聞定國侯的小女兒白清清看上了個秀才,兩家人已經過了名帖,很快便會成親了。
白清清是林少傾來到這金陵城交到的第一個朋友,這段時間太忙,她都險些把這件事忘了。
看到邀請函后,林少傾連忙叫過小鹿,“小鹿,你快來!”
“小姐,怎么了?”人未到、聲先至,好似一副隨時能去和人拼命的架勢。
林少傾看了看小鹿滿臉的泥土和右手的鐮刀,這才想起來,小鹿閑來無事,便去把雜草處理一下。
這猛地聽到林少傾的叫聲,還以為她遇到什么意外,壓根沒想到,這就是她的地盤,她不傷害別人就不錯了,哪里有人能傷的了林少傾,簡直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