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蕭泊一抱著懷里的小狐貍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這期間,林少傾多次想要抬頭看看現在到底是什么情況,卻又一次次被蕭泊一用手把她的頭按在懷里。
“你老實點兒,”蕭泊一的鼻息噴灑在林少傾的耳間“這里太過骯臟,我們出去再說。”
倒是被抓來叫壯丁的錢大夫眨巴著自己的大眼睛,心里只想罵娘“他是個正經的大夫,王爺怎么舍得讓他來辦這么骯臟齷齪的事情。”
暗二看到錢大夫的表情,默默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出了俘虜營的大門,蕭泊一舊抱著林少傾回到了主帳中。
強勢的吻自上而下,帶著嚴重的懲罰意味。
直到林少傾喘不上來氣,用力的拍打著他的肩膀。蕭泊一這才松開強吻的嘴唇“林少傾,下次你要是在做這種事情,我就打爛你的屁股!”
說是威脅,可這威脅的話卻沒有絲毫力度可言。
林少傾雙手環住蕭泊一的脖子“怎么?你吃醋了?”
“對,我吃醋了,不可以嗎?”蕭泊一并不否認,那些骯臟的東西怎配讓林少傾看到。
“可以,怎么不可以呢!”林少傾在他的唇邊送上一吻“只是,這是他們該有的懲罰,他們對大齊的女子做的那些事情,這樣的懲罰我都嫌不夠。”
“那以后就都交給暗二來做!”蕭泊一自認找到了兩全的辦法。
遠處的暗二“……”
王爺,你還是人嗎?
俘虜營內,眾人都知道,正常來說這種藥性只要挺過去就能無礙。最多也就是身體虛弱幾天而已,并不會影響了根本。
但是他們挺了一個時辰又一個時辰,藥性都沒有要過去的意思,他們每個人都好似被火燒著了一般。
要女人,瘋狂的想要女人,可他們面前處了那個坐在審訊椅上的老頭以外,哪里還有另外的人。
那老頭對他們的驚呼聲充耳不聞,就只一心的看著手里的醫書,可是這些俘虜卻再也忍受不了,經過一夜的折騰,他們都有些聲嘶力竭。
虛脫的躺在地上,像是一條馬上就要渴死的魚。
到底,還是有人到了極限。
“大夫……大夫,求求你幫幫我!”那俘虜表情扭曲,原本其實舒心快樂的事卻折磨的他人不人鬼不鬼的。
錢大夫抬起眼,一臉的不耐煩“早認慫不就得了,非得硬挺,王妃的藥真厲害,一會兒我也管王妃拿些去。”
說罷,錢大夫直接打開藥箱,拿出彎刀,并沒有做什么消毒措施,直接將對方的褲子扒了下來,一刀,保證對方永絕后患。
“啊……”嚎叫過后,這人直接暈死了過去
俘虜營的其他人見此情況,瞬間覺得自己喉頭一緊,好似那個被剁的人是他們自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