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什么大礙,只是嗆水了而已。”謝枕好心的替王詩雨解釋。
可是,聽到謝枕說話的聲音,王詩雨的淚水卻像是斷了線似的珠子一樣朝下落“阿枕哥哥,你知道么,聽到你離世,詩雨真的好難受,本來是想到愿海寺給你上香的,誰想到失足掉落懸崖,結果我也死了,嗚嗚嗚嗚……”
王詩雨說道這兒的時候,心里覺得越發難過,直接伸手抱住謝枕,“阿枕哥哥,你說我也死了,我爹和我堂哥一定難過死了吧!他們一定舍不得我的,嗚嗚嗚……”
懷里的少女好像是軟糯香甜的糯米團子,抱在懷里謝枕罕見的沒有排斥的感覺,哪怕她現在身上臟的已經看不出衣服的顏色了。
“不哭,詩雨不哭了啊!”謝枕哪里會哄人,來來回回也就只會讓王詩雨不要在哭了。
直到王詩雨哭的沒了力氣,趴在謝枕懷里一抽一抽的,謝枕這才低頭,發現王詩雨已經睡著了。
“這丫頭,心得是有多大,竟然這樣都能睡著。”謝枕唇角勾起一抹嘲弄,認命的將人抱在懷中,朝著他的茅草屋走去。
他身上的傷還沒有痊愈,抱著王詩雨的胳膊也在隱隱作痛。可哪怕如此,謝枕也沒有要將人放下的打算。
當王詩雨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透,月光映著窗邊的影子,王詩雨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子正坐在椅子上煎藥。
“阿枕哥哥……”王詩雨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可還是下意識的喊出謝枕的名字。
“你醒了!”哪怕王詩雨的聲音低低啞啞,謝枕還是聽到了。
謝枕起身,將那剛煎好的藥遞到王詩雨的面前,“慢慢喝,小心燙。”
“你真的是阿枕哥哥?”王詩雨伸手,捏了捏謝枕的臉頰,軟軟的、滑滑的,的的確確是阿枕哥哥。
“現在可是證明了!”謝枕嘴角笑意不減,將那藥碗遞給她“你受了風寒,有些發熱,吃些藥,很快就會好的。”
“嗯嗯,”王詩雨聽話的端過藥碗,不需要謝枕多說,直接將那苦到極致的藥水一飲而盡。
放下藥碗的時候,王詩雨整個人的眉頭都皺成了川字。
謝枕見狀,連忙你給她一塊芙蓉糕。
美味的芙蓉糕下肚,王詩雨才覺得自己好像是又活過來了一般。
翌日,愿海寺
王天驕坐在高位,蹙著眉等著查探結果。
主持等人站在原地,一句話沒有說。
自打昨日,兩位女施主從愿海寺后山掉下去后,主持整個人都好似憔悴了許多。
昨日深夜,已經找到了其中一名女子的尸身,可王丞相妹妹的行蹤,卻絲毫沒有線索。
王天驕那么護妹的人,在府里等一天已經是極限了,今天一大早便起身來到愿海寺。
只是,來到愿海寺后,王丞相一言不發,主持看著一臉陰沉的王天驕,心都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