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聽老奴的,準沒錯。難不成你不想嫁到蕭王府了嗎?”老嬤嬤畢竟是年過半百的人,吃過的鹽比安小姐走過的路還要多,自然知道在這種情況下,能不攬事就不要往自己身上攬事的好。
“可是剛剛暗八暗九還有福伯,全都看到了是我撞在那個女人身上,才導致她跌倒的這件事,怎么可能和我無關呢?”安小姐被老嬤嬤的話弄糊涂了。難道老嬤嬤是想要讓她用銀子買通所有當時在場的人?
可是,那個女人也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告訴表哥呢?到時候只要那個所謂的蕭王妃告訴表哥是自己將她推倒的,表哥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只要那個女人難產而死,相信暗八、暗九,還有福伯,他們都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為了一個死去的人而得罪我們安家呢?”老嬤嬤說的信誓旦旦,她知道自己這么做絕對是喪盡天良的事情,可是為了他們家的小姐,老嬤嬤表示,就算是要她的命,她都在所不惜。
“難產而死?”安小姐在嘴里反復叨念著這幾個字。
“是啊,小姐,別再猶豫了,福伯現在已經去府外請大夫了,更何況自古以來女子生產都是在生死邊緣走過一遭的,蕭王妃沒有走過來,也只能說明天意如此。”讓嬤嬤的話情真意切,相當于給安小姐吃下一顆定心丸。
安小姐沒有過多猶豫,松開緊緊攥著老嬤嬤的手“既然如此,就全憑老嬤嬤吩咐吧!只不過無論如何都要盡力保住那個女人肚子里的孩子,那可是表哥第一個孩子,我不希望他的骨血出事。”
老嬤嬤鄭重其事的點頭,急匆匆的往府外走去。
話說兩頭,當蕭泊一吩咐人將林少傾送走之后,便叫來了溫久良。
經過一個時辰的休息,溫九良的氣色也恢復了不少。整個人顯得神采奕奕,再也不見最早時候的疲憊之態。
“王爺,我們是否要帶著百姓入城?”溫久良拱手行禮道。
“自然是要進城的,只不過百姓不可進入青木鎮,派一隊人馬護送百姓到青木鎮旁邊的坪山鎮暫住。”蕭泊一吩咐道。
“坪山鎮?可是我們并沒有和坪山鎮的郡守溝通過,若是直接將百姓送到那里,只怕會引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與紛爭。”對于蕭泊一這個命令溫久良表示自己十分不贊同,溫久良一直以來的想法就是,今日一早便到青木鎮的城門口討一個公道。
而且據他對蕭泊一的了解,蕭王是絕對不可能忍氣吞聲吃這個啞巴虧的,所以對于蕭王這個命令,溫久良根本就沒有絲毫心理準備。
“不會的:昨夜本王已經和坪山鎮的郡守通過訊息,我們現在就把這些百姓送到坪山鎮,定會得到最為妥善的處理。
昨夜蕭泊一可是干了很多事,不但戳破了青木鎮郡守和蕭文墨之間的勾結,還連夜寫了封信到坪山鎮請他們照顧邊境百姓。
坪山鎮的郡守和青木鎮的郡守不同,坪山鎮的郡守,年輕的時候便當過兩年兵,自然對于百姓的事情要比普通的官員上心的多。當蕭泊一命令暗二將這封信送到坪山鎮時,坪山鎮郡守沒有絲毫猶豫的就同意了蕭泊一將那些邊境百姓帶到坪山鎮。
溫久良知道這一夜的時間里蕭王竟然干了這么多的事,整個人也不由的心里贊嘆:王爺當真是牛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