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詩朋看了看去收拾桌子的馬詩詩,然后看著嚴杰笑著說“那個小不點好像被你說得害羞了。”
嚴杰放下手里的盤子,撓了撓頭笑著說“她才不會害羞的。”
顏琴看了看呆頭呆腦的嚴杰,又看著馬詩朋說“你別理這個小子了,他就是個缺根筋的傻子。”
嚴杰看著顏琴,一副不高興的模樣問“老媽,有你這樣說你自己的兒子的嗎?”
顏琴看了看在忙著的馬詩詩,然后看著在跟自己較勁的嚴杰說“你再不去幫詩詩的忙,我不僅要說你,我還要拿鞭子抽你。”
嚴杰揮了揮手說“好啦好啦....您老息怒,我馬上去。”
馬詩朋看著手里一直忙活著的顏琴,他笑了笑說“嚴姨,那我去后面找洛洛她們了。”
顏琴笑著點了點頭說“嗯,你去吧。”
后院的大樹下,施洛麗和嚴欣蓉、嚴子沫正在削著土豆。
馬詩朋走過去,笑著說“你們都弄了這么多土豆了,要我幫忙嗎?”
施洛麗抬起頭看著馬詩朋說“不用,我們馬上就弄好了。”
一旁的嚴子沫看了看馬詩朋,熟練的指使到“你把這些土豆洗了吧。”
馬詩朋挽起衣袖,笑著說“好的,沒有問題。”
“喂,不行了,大哥大姐些出來幫幫忙吧,我們的腳底都快著火了。”嚴杰站在通道那里吊著嗓子看著院子里的幾人喊到。
看到店里擠得滿滿的客人,所有的人都開始忙活了起來。顏琴將客人定的食物打包好后,對正在把洗好的菜,從后院拎進來的施洛麗說“洛洛,這是剛剛有客人定的餐,他們的位置我放袋子里了,你送過去一下哈。”
“嗯,好的,嚴姨。”施洛麗說著把手里的菜放好后,就拎著餐從店里走了出去。
開滿櫻花的樹下,白子揚爬在長長的茶桌上,他玩著手里的筆,看了看坐在自己對面的鄭龍和陳晨。然后,他用手指敲打著桌面,看著坐在自己旁邊看著書的白朗說“好餓,白叔,您打電話問一下點的東西要送來了沒有啊,您是不是又稀里糊涂的沒有把位置跟人家說清楚啊?”
白朗慢慢把手里的書放低,然后扶了扶自己的眼鏡,看著爬在桌子上跟自己抱怨的白子揚,他冷冷的說“揚,這次的餐好像是你點的吧。”
白朗的話音剛落,坐在對面的兩人也看著白子揚,點了點頭說“對啊。”
白子揚一臉尷尬的笑了笑,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說“哦....是嗎,看我這記性......”接著,他笑著看著瞪著自己的老者說“我好像忘記點您喜歡的炸魚了和土豆了,您自己再定一下吧。”他說著把自己的電話推到了老者的面前。
走在兩旁都是高大的灌木的景區道路上,施洛麗看著手里的紙上寫著的“在河岸邊上,一座門口和庭院里種滿了櫻花樹的院子里”忍不住抱怨到“啊....頭好痛,這是什么神奇的大腦說出的地址,嚴姨應該是太忙了,所以也沒有注意吧。但是,我現在要怎么找啊。”她說著準備從口袋里掏出電話來再問問是河岸的上游還是下游,但一摸才想起手機在自己剛剛取下來的圍裙口袋里。瞬間覺得有些崩潰的她一下蹲到了地上開始郁悶起來。
過了一會兒,施洛麗慢慢起身用手在河岸的上游和下游之間選擇了一番后,就準備靠直覺沿著河岸的下游走去。
“洛洛。”
施洛麗回過頭,看著拎著袋子跑過來的馬詩朋問“你怎么來了?”
氣喘吁吁的馬詩朋,看著施洛麗說“嘿....剛剛那位客人又打電話來讓再加些炸魚和土豆,所以嚴姨就讓我送過來了。”
施洛麗看了看馬詩朋拎在手里的袋子,然后有些惱火的抱怨說“這次這個憨憨的客人有說清楚具體的位置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