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渴望的純粹是,遇到一個能讓我的眼里心里,所有我所能控制的我自己的世界里都只有他,同樣,他也是如我這般純粹的待我的人。我想,我一定會好好愛惜自己的這副軀殼和靈魂,讓自己能配得上那樣的人。
“喂,你窩在這里做什么?”
馬詩詩抬起頭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的嚴杰,她把臉扭到一邊,不樂意的說“關你什么事?”
“耶,我好心關心你,你吃火藥了嗎?”嚴杰蹲到馬詩詩臉朝著的一邊,笑嘻嘻說問。
“哼....要你管。”馬詩詩說完,就起身往教室里走了去。
嚴杰與馬詩詩在同一所高中,讀同一個年級,但沒有在同一班。
讀高三的嚴子沫,看著用勺子在湯碗里鼓搗著的馬詩詩問“怎么?你沒有胃口嗎?”
馬詩詩回過頭,看了看正跟自己剛交的女朋友,一起坐在食堂窗戶邊上的另一桌有說有笑一起吃飯的嚴杰。她握緊了自己手里的勺子說“重色輕友的東西。”
嚴子沫往窗戶邊上看了看,然后看著正憤怒著的馬詩詩說“那個小子的本性就是這樣的,別管他了。”
馬詩詩滿不在乎的說“哼,我才不會管他。”
嚴子沫看了看馬詩詩盤子里的肉,然后又看了看自己盤子里的,她意難平的說“我的肉怎么這樣少,你的怎么這樣多。哼,太不公平了,我要好好的去問一下,難道我開的錢就不是錢嗎?”
馬詩詩正盯著窗戶邊,所以根本就沒有管嚴子沫。只見嚴子沫端著兩人的盤子走到窗口那里后,嚴子沫把兩個盤子放到窗口前的臺子上,看著正在整理灶臺的廚師。她先看了看廚師胸口上秀著的名字“胡大刀”,然后不滿的說“胡大刀師傅,我有點事想要向您咨詢一下。”
長得很有男子氣概的廚師“胡大刀”,先是看著自己的胸口愣了一下,然后看著嚴子沫,一臉高冷的問“大姐,請問有何指教。”
嚴子沫理了理自己的校服,然后看著瞪著自己的胡大刀,理直氣壯的說“誰是你大姐,姐姐我還是學生,好不好。”
胡大刀看著氣勢像大姐的嚴子沫,冷笑了一下說“哼,你這氣勢,擔得起我這聲大姐,所以別謙虛了。說吧,什么事?”
嚴子沫指著臺子上的兩個餐盤,看著胡大刀問“你覺得這兩份還沒有動過的午餐,有什么明顯的區別嗎?”
胡大刀抬起頭敷衍的看了一下,冷冷的說“好吃是一樣的好吃,不過好像比剛從這里打出去的時候要冷些了,怎么?想要我給你熱一下嗎?請恕我們沒有這樣的服務。”
嚴子沫看了看讓自己很不舒服的胡大刀,她言辭犀利的說“你的眼睛如果不是用來吃飯和只生產眼屎的話,我覺得你應該看得出來。這里的兩個餐盤里,有一盤里的肉只有屈指可數的三片,然而有一盤里面卻全部都是肉吧。”
胡大刀看了看盤子,不以為然的說“看得出來啊,然后呢?”
嚴子沫冷冷的笑了笑說“看得出來就好,那我就想問問你了,為什么我們一起來打的餐,開的也是一樣的錢,可我為什么要被你這樣歧視呢?”
胡大刀看了看正在火頭上的嚴子沫,然后抱著手冷冷的問“喲,那你是要我向你道歉呢?還是要我向這個盤子道歉。”
嚴子沫態度明確的說“我不要道歉,我要你把該給我的肉補給我。”
胡大刀不耐煩的看了看已經空了的盆里,冷冷的說“沒有菜了,明天再補給你,可以嗎?”
嚴子沫擺出一副勝利者的姿態說“哼,我明天一定來找你補,你給我記住啦。”
胡大刀看著端著盤子雄赳赳氣昂昂的往餐桌走去的嚴子沫,一臉嫌棄的說“切,什么人嘛。”
馬詩詩看了看自己面前的餐盤,然后又看著嚴子沫正在吃的那個餐盤,不解的問“小沫姐,你怎么吃我的啊,這盤才是你的啊?”
嚴子沫一臉驚訝的問“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