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施洛麗對面的白子揚,把臉湊到還是滿臉通紅的施洛麗眼前笑瞇瞇的說“你躺下吧。”
突然警惕的施洛麗一只手抓緊自己的衣領,一只手一下蓋在白子揚的臉上。滿臉通紅,支支吾吾的說“變態,你要...要做什么?”
白子揚用雙手輕輕的抓住施洛麗蓋在自己臉上的手,看著滿臉通紅的施洛麗,一臉嚴肅的問“你以為我要做什么?還是你想要我做什么?”
施洛麗心跳加速,她把臉扭到一邊支支吾吾的說“我....我只是怕你想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罷了。”
白子揚笑著一下把施洛麗撲倒在地上的照片堆上,他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緊張得瑟瑟發抖的施洛麗。一臉老司機模樣的問“這樣嗎?你說的奇奇怪怪的事,是指這樣嗎?”然后就偏著頭,把自己的嘴唇貼到了施洛麗劇烈跳動的脖子上。當他想再親另一邊的時候,施洛麗一下抓起張照片捂在他嘴上,把紅彤彤的臉扭到一邊支支吾吾的說“嚴姨說這些事,是要結婚以后才能做的,變態。”
“哈哈哈哈......”看著傻乎乎的施洛麗,白子揚大笑著仰躺在她的身邊,用手捂著自己的肚子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哈哈哈哈.....我我跟你....開開玩笑的,嘿嘿嘿.....你沒發現嗎?你這個傻丫頭...哈哈哈...”
施洛麗把手搭在白子揚的嘴上,冷冷的說“哼....我當然知道啊,難道你也沒有發現我是假裝不知道的嗎?”
白子揚慢慢抓住施洛麗放在自己嘴上的手,然后指著天花板說“看吧,這是我想讓你看的東西。”
施洛麗順著白子揚的手指看向天花板,她才注意到,天花板上畫著一張自己熟悉的笑臉。她坐在開滿了繡球花的花園里,手里拿著蒲公英,笑得跟一個孩子一樣。
施洛麗呆呆的看了許久,她慢慢的側目看著躺在自己身邊,與自己十指緊扣的白子揚。她笑著流下了眼淚問“你是手很巧的傻瓜嗎?”
白子揚笑了笑,他慢慢側過身子把自己溫柔的雙唇吻到了施洛麗的淚痕上,笑著說“嗯,是甜的了。”
滿臉通紅的施洛麗,一下將自己的雙唇緊緊的貼在了白子揚的雙唇上。等慢慢分開了之后,施洛麗一頭埋到了他的懷里紅著臉說“大變態。”
白子揚心跳加速,滿臉通紅。他用手緊緊的抱住側著身子,把頭埋在自己懷里的施洛麗笑著說“小變態。”
“從你讓我把你這樣抱在懷里的這一刻開始,你就是我的人了。不允許反悔,不允許逃跑,不允許藏到我看不到的地方。”白子揚抱著把頭扎在自己懷里的施洛麗笑著說。
施洛麗把頭埋在白子揚的懷里,聽著他的心跳聲,她紅著臉點了點頭說“嗯。”
白朗輕輕的推開門,當看到躺在照片堆上相擁著睡著的兩人,他笑著輕輕的把門給帶上。
當白子揚伸著懶腰打著哈欠醒過來時,施洛麗已經爬在旁邊笑瞇瞇的盯著他看了將近半個小時。
“中午好。”施洛麗看著白子揚笑瞇瞇的說。
白子揚伸著懶腰說“已經中午了嗎?”
施洛麗點著頭說“嗯嗯,已經中午了,不知道白叔回來了沒有。”
白子揚坐起身來,抱著施洛麗的頭,在她的嘴上習慣性的親了一下后說“啊,我們下樓去看一下吧。”滿臉通紅的施洛麗下了樓。
坐在沙發上看著書的白朗看著從樓上走下來的兩人,他笑了笑說“喲,你們兩個睡醒了嗎?”
施洛麗的臉一下更紅了,她把頭低得快貼到了肚皮上問“白叔,您什么時候回來的?”
白朗笑了笑說“應該挺早的吧,不過你們有沒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我是不知道。我只知道回來的時候,你們還抱在一起睡覺就是了。”
施洛麗一下蹲在地上用手捂著臉說“啊。”
白子揚看了看蹲在自己身后躲著的施洛麗,然后看著坐在沙發上的白朗,一臉傲嬌的說“哼,您都這樣變態了嗎?干嘛隨便開我的門啊。”
白朗笑了笑說“我變態嗎?跟某個十天前就回來,一直窩在房間里又是畫畫又是貼海報,還讓我洗了幾千張照片的人比較起來,我應該不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