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我遇見飛鳥了,我也愛上飛鳥了。因為,我們都是不能面對過去,便無法奢望和擁抱未來的迂腐而潔癖的存在。
施洛麗走到單獨站在樹下把手抱在胸前盯著和馬詩朋們坐在桌子邊上吃著東西,玩著紙牌有說有笑的白朗看了半天的白子揚身邊溫柔的問“你一個人站這里半天了,怎么不過去跟他們一塊玩?”
白子揚看著白朗警惕感十足的說“那邊現在是很危險的,我才不要去靠近他們,不然又要被耍了。”
施洛麗笑著有些解氣的說“哼哼哼....你知道老是被人耍的感覺了吧。”
白子揚把手按在施洛麗頭上強詞奪理的說“我耍過你嗎?我那是愛你的表現。”
范良走到在燒烤架邊上烤著東西的朱維娜身邊小聲的問“你沒事吧?”
精神有些恍惚的朱維娜看著范良搖了搖頭說“沒...沒事。”
范良回過頭看了看跟度休坐在一旁玩著紙牌的張楠楠跟李欣艷,然后把一張小紙條悄悄的遞到了朱維娜的手里,然后就端著烤好的東西,對著朱維娜笑著說“辛苦啦,我再看他們玩一會兒,就過來換你。”
朱維娜看了看手里的紙條,然后又看著范良笑了笑說“嗯,好的。”范良過去了之后,朱維娜悄悄的打開紙條看了一下之后,然后把紙條揉成一團放到了火里。
李欣艷看了看站在燒烤架前,背對著自己的朱維娜,然后又看著端著東西過來的范良說“我不玩了,我起來走走,范良你來接著玩吧。”
范良笑著說“好啊。”
李欣艷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然后往朱維娜在的燒烤架那里走了去。
“范良跟你說什么?”李欣艷站在朱維娜身邊,用夾子翻動著架子上的食物,笑著問。
朱維娜有些發抖的說“沒...沒說什么?他只是問我好些了嗎?”
李欣艷用手里的夾子使勁的戳著架子上的豆腐塊,然后把被自己戳得稀碎的豆腐塊渣擠壓到了架子下的炭火里冷冷的說“你要是敢多嘴的話,你應該知道后果的吧。”
朱維娜呆呆的盯著在火炭里把最后一點價值燃盡后變成了灰燼的殘渣,她雙唇微顫的低著頭說“嗯,我知道的。”
李欣艷看了看朱維娜,然后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在她們下面一片林子場地里的白子揚和施洛麗。她想了想便對旁邊的朱維娜說“施洛麗在下面,你去跟她要一下她的電話,我有些事想跟她談談。”
朱維娜看了看李欣艷,有些猶豫和害怕。李欣艷瞪了瞪她,然后冷冷的說“看我做什么?去啊。”
朱維娜唯唯諾諾的看著朱維娜按照自己的吩咐走下去之后,李欣艷拿著夾子一臉漫不經心的翻動起架子上的食物來。
“施洛麗。”
被白子揚用手按著頭的施洛麗回過頭看著站在自己身后的朱維娜笑著問“有什么事嗎?”
朱維娜不敢看盯著自己的白子揚,她呆呆的盯著施洛麗問“可以把你的電話號碼告訴我嗎?”
施洛麗看了看站在自己身邊的白子揚,然后又看著朱維娜笑了笑說“哦,可以啊。”
在用自己的電話撥通了施洛麗的號碼后,朱維娜又精神恍惚的說“那我走了。”
施洛麗想了想,然后走上去一把拉住呆呆的朱維娜關心的問“我看你精神不太好,你沒事吧?”
朱維娜看了看施洛麗拉住自己的手,又回過頭看了看正瞪著自己的李欣艷,她笑了笑說“我沒事,我很好啊。”
施洛麗放開自己的手說“是嗎?沒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