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對待失敗的方式不同,有人苦苦掙扎希望在徹底粉碎之前得到最大的利益,有人干脆破罐子破摔,就求一個痛快。
江峰,屬于后者!
五天后。
姚遠和劉鐵英再次來到這個城市,與上次的區別在于沒了張小白和牛二。
姚遠讓張小白盯著惠農,以應付突發狀況,然而前兩天他卻說淮北有事直接走了。
第三次來到那家酒店那個包間,屋里只坐著江峰和姚遠。
劉鐵英在門口抽煙,視線卻掃著四周保持著警惕性,來談收購一事,有些事不得不妨。
這次包間里的倆人沒有相對而坐,而是坐到了一起,看上去關系更加融洽。
姚遠主動給江峰滿上酒,笑道:“江兄,這頓我請啊!”
江峰也不推辭,“讓姚兄破費了!”
只是他心中冷笑,你不請也不行啊!
敬了一口酒,姚遠說道:“江兄,我請的律師已經到了,不然咱們下午就談合同一事?”
江峰說道:“這么快啊,我這都沒找律師,估計下午不行了,咱們明天再談吧!”
昨天就打過電話,他竟然沒有準備,姚遠心中有些不滿,不過沒有掛在臉上。
知道他心里肯定不痛快,只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沒必要斤斤計較。
姚遠說道:“成,那咱們就明天談!”
江峰說自罰一杯,然而只是喝了一口。
“不知道遠大的資金到位沒?”
姚遠正色說道:“江兄放心,只要合同一簽,我立馬打錢!”
江峰提起杯,意味深長的說道:“那我就放心了!”
大事談完,就剩下喝酒。
倆人就像一對老友,久別重逢推杯換盞不亦樂乎。
最后姚遠是被劉鐵英攙扶出去的,江峰也是叫來了司機被架出去。
只是倆人進了各自車,都驟然清醒。
演的一場好戲。
劉鐵英目視前方皺著眉頭,“我總覺得哪里不對!”
姚遠點上一支煙,說道:“應該沒問題,惠農現在無路可走,翻不起什么波浪來!”
劉鐵英說道:“小心為妙吧!這個江峰太狡猾,咱們這次談判不會那么順利!”
姚遠深以為然,說道:“也就是合同的條款上改改,我已經想好了,無關痛癢的事情就讓讓他,畢竟他心里不痛快,哪怕讓他占點便宜!”
姚遠往后一靠,說道:“大局為重啊!”
劉鐵英找了個賓館,倆人住下。
明天相約八點半,只能等待。
傍晚時分,杜仲甫的電話打了過來,一下午沒消息很是著急。
姚遠說要等待明天再談,杜仲甫老爺子疑心病犯了,生怕有什么差錯。
用整個遠大做抵押可不是小事,萬一有什么事將會有不小的損失。
放下電話,姚遠也有些犯嘀咕,沒簽字之前心里真不踏實,怕有意外發生。
一個煎熬的晚上終于結束,幾乎沒睡什么覺的姚遠五點多便起床,以至于劉鐵英也跟著起來。
在外邊逛了逛吃了早餐,八點鐘的時候接上律師前往惠農。
這次談判的地點是惠農集團。
八點二十,不早不晚,三人達到目的地。
下了車,姚遠看著門前惠農集團的大牌子,不由得一陣感慨。
用不了幾天,上邊的牌子將會換成遠大集團,多年的夢想終于實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