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邪門？”
“就是這么邪門。”
“……”聯想到某大佬沖擊頭條之類的玄學事件，楚陽硬是沒敢再往下吹逼。
次日，楚陽、林解語和梁媛低調現身鴻蒙總部。
秦峰和梁瑩同時熱情接待。
這讓不明就里的三人有點摸不著頭腦。
世界百強企業的高管都這么平易近人的嗎？
明星藝人神馬的，看著風光，在粉絲面前也人五人六的，但在資本面前還真不夠看，特別現在人家是甲方爸爸，自己這邊其實是處于稍弱勢的一方的。
當然要是自持才華在人家面前擺譜裝逼也行，看個人性格和處事作風了，穿越者無敵論嘛。
秦峰笑道：“楚陽老弟這才華真是讓我驚為天人啊，剛把《蒙面歌王》變成自己的個人秀，轉眼就一首《滿江紅》同時在音樂圈和詩詞圈掀起漫天風云，四天不到寫出的《我的夢》也讓我們嘆為觀止……”
“秦總過獎了，您這吹的比我的粉絲都過分了。”哪怕都快自我催眠成功，差點忘記自己是個文抄工了，楚陽聽到這種話還是多少有點不好意思。
又當又立，說的就是這種貨色。
梁瑩輕笑兩聲，“這話我就不同意了，我就是黑貓神探的忠實粉絲，真要吹起來才有得你肉麻的……你還真別不信，我還是一個粉絲群的群主，幫你罵過楚陽的。你等下得跟我好好合個影，看我不羨慕死群里那幫小妖精……”
……這莫不就是傳說中的阿姨粉？
秦峰笑道：“我說梁總怎么一定堅持要找你代言呢，原來是假公濟私啊，不行，這筆賬我得給她記下來！”
“我這是追星公事兩不誤，您看，這不是你好我好大家好了嗎……”
在外邊的時候你好我好，客氣得不行，到了談判桌上卻是刀光劍影，明槍暗箭，一點不帶客氣的。
“《我的夢》一曲雙詞，跟一詞雙曲的《滿江紅》異曲同工，《滿江紅》都賣了一千萬，鴻蒙貴為行業領頭羊，這點報價可不符合貴公司的身份。”
“林女士你這么說就不厚道了，《滿江紅》的一千萬可是跟《精忠報國》一起打包的，算是兩首詞、三首曲的價格，平均下來一首才兩百萬，這在業內可不算什么秘密。”
“說起來你們可能不信，《精忠報國》其實是白送的，一千萬就是《滿江紅》的價格，而且有億說億，就《我的夢》這樣的質量，我收一千五百萬真的過分嗎……”
“這不是過不過分的問題，是瞎胡鬧……”
賣歌，代言，兩件事扯了一整天才把價格談妥。
最后簽字，合作達成。
《我的夢》和《DreamItPossible》共九百萬被賣給了鴻蒙，算是一支曲子和兩篇歌詞各做價三百萬，而楚陽也以每年兩千萬的價格簽下了三年的代言合同。
吃了何晨的虧，鴻蒙這次學乖了，六千萬分三期，一年一付，如果楚陽違反了合約或者做出有損鴻蒙形象的事，尾款當然不用想了，說不定還得反賠一筆。
接下來可以官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