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都是過年的味道。
楚陽一拖四，頓時吸引大批仇恨目光……
“今晚不用把我當人看，當成人形刷卡機就行，看上什么就買買買。”
“楚總霸氣！”
“我們可不會跟你客氣。”
結果五個人差點吃過了半條街……
葉蘭突然耳朵一豎，“聽！好像是《曾經的你》。”
吳雪轉頭一看，很快發現了正一彈一唱的一男一女，“咦？現在京城還可以街邊賣唱嗎？”
“打游擊吧。”
葉蘭道：“哈，他們這樣算不算侵權了？”
楚陽一樂，“走！踢場子去。”
姜萱給了他一個白眼，“……我這樣怎么過去？我又沒有胡子。”
她那偽裝太簡單了，經不起細看，不像楚陽，胡子把嘴型遮住了，不是很熟悉的還真看不出來。
“你圍巾呢？”
吳雪道：“在我這兒呢，剛才吃串串香都辣出汗了。”
“拿來。”
楚陽接過吳雪遞過來的白色圍巾，往姜萱脖子上繞了兩圈，把下巴都給遮住，“這不就行了？”
姜萱看了他一眼，然后低下頭看腳尖。
梁媛目光一黯，道：“注意點，那邊有人拍照呢。”
“還沒走啊？”
從酒店出來不久他就已經發現有狗仔跟拍了，不過人家沒有太過分，只是遠遠跟著，他也就沒計較。
“是你你會走嗎？”
“也是，”楚陽道，“我過去看看。”
梁媛急道：“你別亂來。”
“放心吧，不惹事。”
兩個狗仔應該是類似于一師一徒那種關系，年紀大的那個看起來都四十幾了，小的那個估摸著可能二十都不到。
“拍到了嗎？是不是親上了？”
“額……太遠了，有點模糊，應該沒親吧？要不我們再近點？”
“你傻啊，錯位懂不懂？”
“額，他好像走過來了，怎么辦？”
“發現就發現吧，錄音筆打開，衣扣上攝像頭也打開，記得拍清楚點……”
龍哥的語氣里隱藏不住的興奮，臉上就差寫著“快來打我啊”了。
準備好之后，龍哥把半開的車窗徹底按了下來。
楚陽來到車旁，一手搭上車頂，“哥兩個，神通廣大啊。”
“那是，”龍哥咧嘴一笑，“專業的。”
“哪家工作室的？”
“您這就是明知故問了。”
“也是，除了偉哥也沒誰有這個本事了。”
葉蘭拿著兩杯咖啡走了過來，楚陽接過，給他們遞了過去，“辛苦了，大過年的還加班，喝杯咖啡提提神。”
兩人面面相覷，還是龍哥反應快，接了過來，“楚總大氣。”
“給個面子，拍的好看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