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五月,他就不是光桿司令了,這種事沒必要由他親自出面,顧舒也是公司老板,她做主就行。
顧舒輕輕笑了笑,說:“我也是這么想的。”
沈亦澤問:“那你覺得招多少人合適?”
顧舒說:“都市類的招四到五個吧,其他分類一兩個就夠了。”
“好。”
回到家,沈亦澤立馬寫了招聘啟事發給顧舒和程洵。
顧舒很快發上微博,然后沈亦澤登洗墨的號轉發,程洵則是散播到各大招聘平臺上。
沒過多久,顧舒發來微訊,說有幾個華影的編劇向她表達了跳槽的意愿。
沈亦澤一問名字,李琛、張志浩、陳俊凡和鄭佳佳,兩個都市組助理一個科幻奇幻組初編和一個鄉村組中編。
相當不錯。
華影的門檻在業內那是數一數二的高,即便是編劇助理,也比絕大多數自由編劇優秀。
等把正事處理完,一看時間,竟然零點一刻了!
5月!
離楊九安歸國還有兩個月,離《心動的信號》錄制還有四個月,離脫單還有五個月!
趁著最后的單身時光,趕緊搞搞事業。
沈亦澤這樣想著,點開全娛音樂。
5月1日,新歌上線的日子。
《我們的愛》和《咎由自取》,兩首歌發售僅一刻鐘,就已雙雙殺入新歌榜前十,銷量均破二十萬。
《我們的愛》位列第9,暫時領先《咎由自取》一個名次,兩首歌咬得很緊,差距微乎其微。
能在這么短時間內沖進新歌榜前十,主要歸功于前段時間“逸笙之敵”的熱度。好事者處處有,網上尤其多。現在特意蹲守發售的不僅僅是粉絲,還有許多湊熱鬧的路人。
這次是余笙選的風格,這小姑娘雖然狂了點,新歌卻從沒讓他失望過,呃,除了上個月的《金戈》。
搖滾,以她的性格,多半是一首高增益的重金屬,就像《K.O.》一樣,燃到極致炸裂到極致。
點開《咎由自取》,前奏一起,沈亦澤就知道他又錯了。
以原聲吉他和復古的失真音色為主,再輔以薩克斯、小號和卡祖笛的編曲,絕不是重金屬的調調。
沈亦澤玩流行、節奏藍調和嘻哈比較多,搖滾雖不常聽不感冒,基本常識還是有的。
相當硬核的前奏!
和《我們的愛》這種批著搖滾外衣的流行歌不同,《咎由自取》顯然是一首偏地下的純搖滾。
但越純,意味著越小眾。
他發現余笙真是個死心眼金戈》再到這首《咎由自取》,一旦確定某種風格,就一定要把那種風格發揮到極致,極致的純粹。
轉念一想,又有點佩服。
也許正是這種偏執,才成就了今天的余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