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說:“我家里蓋房子的錢、孩子上學的錢,全是我挖藕掙的。”
弟弟說:“這個活需要身體素質好,身體素質差的,一鍬土下去,沒這個體力。”
返回咸寧的路上,沈亦澤問她為什么放著那么多健壯的不挑,非要挑兩個瘦弱一些的。
“這是紀錄片拍攝的一個小技巧,這樣艱苦的一個工作,找一個特別強悍的形象,不太容易讓觀眾動容,瘦弱一些的就不一樣了。”
“懂了,有反差,才有觸動。”
楊九安莞爾一笑:“還有更重要的一點,他們是一對兄弟。”
見沈老師面帶疑惑,她解釋說:“人文類的紀錄片,不管拍攝主體是什么,人際關系都是很重要的組成部分,單個人的故事會顯得很弱,加一點親情做聯結會更好。這些鏡頭看似無意的,其實都能夠體現人情味,要比一個人孤孤單單有意思得多。”
“厲害了我的楊導!”
沈亦澤由衷稱贊,這么優秀又這么可愛的女朋友,他真想抱在懷里好好疼愛一番。
電燈泡太多,再忍忍。
回到咸寧,他以安安男朋友的名義請劇組吃了頓好的。
飯后,沈亦澤說:“大家都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吧,我和你們楊導出去溜達兩圈。”
眾人都一副“去吧去吧,我們都懂”的表情。
楊九安紅著臉在他腰間狠狠了一下,什么也沒說,低著頭乖乖跟他出了門。
溜達是不可能溜達的,時間寶貴,自然要用在刀刃上。
沈亦澤早就在當地最好的酒店訂了房間。
他本來想跟安安一起洗個鴛鴦浴,卻被安丫頭一腳踢出了浴室。
熄了燈,縮進被窩。
他從背后抱住她,親吻她小巧的耳朵,左手摟著她盈盈的腰肢,右手熟練地從袖口伸入。
楊九安微微掙扎幾下:“不準動手動腳!”
嘴上說著不準,身體卻很實誠地迎合著他的動作。
他壞笑著說:“不讓我動手動腳還跟我來酒店?”
楊九安哼哼道:“你不是要搞事業嗎?搞事業去啊,干嘛來搞我?”
沈亦澤哈哈一笑,安安也太可愛了,此時任何言語都是多余,他會用實際行動向她證明他有多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