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他講烏鴉喝水的故事,結果就看到賢寶貝抱了一個花瓶過來,倒進半瓶的水,然后開始往里面丟石頭。我知道他是想實踐實踐,因為我昨天告訴他了實踐是檢驗真理的標準這個概念,現在什么事他都要試驗一下的,可是你也用不著拿一百多兩的古董花瓶來試呀~~~我緊張的看著賢寶貝,生怕他把花瓶給弄壞了,一會兒后,水終于漫溢了,賢寶貝高興的拍著手笑道:“額娘,果然水滿起來了呢。”我趕緊讓素云把花瓶弄干凈收起來……
時間過得很快,已經三月底了,因為五月寶寶要選秀,我決定提前一個月回京城,給寶寶張羅張羅。這次我不就準備帶賢寶貝回去了,我細細交代王二家的專門照顧他,賢寶貝很是舍不得我,他已經聽我的故事聽上癮了,再加上他很想念小寶,吵著要跟我回去。還是張保開了口,賢寶貝才最終同意留下來陪阿瑪。
路過房山時,我把小劉氏一起接到了京城,因為選秀的準備工作很多,有小劉氏幫手比較好。回到伯爵府,我仔細問了兒子媳婦女兒這幾個月的情況,特別是真珍,她現在越來越沉穩了,家務也料理得不錯,關于她的幾個丫頭真珍也領會到了我的意思,我感到很滿意。當天晚上,端端跑到我的房里,吞吞吐吐問起我對寶寶婚事的打算,我瞄了他一眼,說道:“有什么事你就直接說好了”果然,端端說出了寶寶和桐英兩情相悅的事,端端看我毫不吃驚,問我是不是早知道了。我說早在過年的時候我就看出了些端倪,就等著他們什么時候來告訴我,端端很不好意思,我問問了桐英和寶寶相處的一些情形,還有桐英最近的境況,心里有了打算,就讓端端下去了。
我一個人在房里考慮著寶寶的婚事,寶寶想要婚事自主,就得要落選,可是桐英是宗室,肯定是要被指婚的。不過聽說老康同意桐英婚事自主,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成,就算是讓他們兩個心想事成了,桐英的家庭關系實在是太復雜了,如果寶寶不是被指婚而是自聘的,肯定更是會被欺負吧。我實在是舍不得寶寶受這些苦,唉,不管怎么說,總得要選秀之后再談這些了。
還做了一件事就是我回來就把崔嬤嬤打發回去了,寶寶和她幾個丫頭就像解放了一樣,還出去逛街Shopping。我們正為選秀做著準備的時候,山西發生了大地震,我不由得想到了現代的汶川大地震,那災難實在是太慘了。所以發現募捐的僧人的時候,我和寶寶都捐出了不少錢物。我還很擔心在保定的張保和賢寶貝,去信問了知道保定那邊沒受影響才放下心來,只是河北好幾個地方有余震,張保也一直忙與救災的事。
因為擔心房山的產業,我帶著小劉氏和寶寶一起回了房山。幸好張保的水利設施做的好,防澇的準備充足,田產和山林受損都不嚴重,只是荷塘嚴重些,改成了魚塘養魚。
房山的事料理完后,我又帶著寶寶回到了京城,剛到家,就聽到大姑他他拉氏帶來的消息說選秀可能要暫停。我知道,有戰爭或者大災,通常會出現這樣的情況,這次地震死了那么多,再搞選秀是有點勞民傷財了。我看了眼寶寶,她似乎為不用選秀而開心呢,可是他他拉氏卻為絮絮著急,她們叫我來也主要是想讓我問問娘家那邊打聽一下宮里的情況。我也就當場寫了封信,派人送到佟家去了。
朝廷上的風波我們在家里知道得不是很清楚,最后只知道選秀推遲半個月舉行,而且范圍規定在直隸境內的滿蒙漢三旗秀女,不進行全國大挑了。同時,宮里傳出風聲來要各家勛貴朝臣官眷捐款救災,那拉氏代表晉保只捐了五百兩,我在心里鄙視著那拉氏,面上不能越過大房去,所以也只捐了五百兩,私下里又捐了一些錢糧給寺廟合辦的募捐會,還準備了銀票給張保去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