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有,也被皇上調到邊境戎邊去了。
那么剩下的人都是從新開始,融入新政,效忠皇上的人。
這些人不可能通敵謀國。
不言而喻,通敵謀國的人除了李二沒別人了!”
“照這么說來,我們兄弟留在長安反而不安全了?
李二那家伙野心不死,又修煉有成,對我們兄弟懷恨在心。
若是我們兄弟撞在他手上,還不被他趕盡殺絕,滿門抄斬啊?”
“是啊!
我們兄弟可得要感謝浪軍,是他授意太后,留守李靖,支開我們兄弟,布局誘敵入甕,一刀切!”
秦瓊此刻才想到其中的算計很深。
保不齊李靖有問題,還是浪軍故意留下李靖坐鎮長安,給予李靖輔助李二成事的機會,而后不言而喻了。
畢竟李靖在金鑾殿上的言論太過蹊蹺。
表面上沒什么破綻。
可是何嘗不是讓皇上喪權辱國,促使敵人長驅直入的布局呢?
可以想象戰后的情勢,皇上不被人待見。
特別是有心人從中斡旋,訛言皇上的不是,就會留下罵名。
這豈不是另立新皇的節奏?
一飲一啄,不外如是。
秦瓊總覺著哪里不對勁。
譬如說,不知道浪軍給敵人準備的碰瓷大禮,以及阻敵布局安排,試問誰有信心迎戰敵人?
還要保全民眾大轉移的安全?
那不是大轉移,而是大潰逃。
不是,也會被人促成大潰逃的局面。
結合三百萬敵軍隨后掩殺,結果不難想象。
因此,李靖的計策有太多通敵謀國的嫌疑,絕非表面上那么純粹。
程咬金被二哥點醒了,吸了一口涼氣說道:“看來長安城亦是龍潭虎穴啊!”
“你心里明白就好。
別忘了浪軍的修為似乎停留在元嬰期,五年沒有進展。
可是狄溥一黨的修士群體,沒人知道他們的修煉境界達到什么層次。
以及他們懂的什么戰陣對付浪軍,都是未知之數。
因此,保不齊他們之間的戰爭中心,就在長安城!”
秦瓊隱隱覺著這場戰爭就是大決戰,不死不休的對決。
那么雙方不會再有什么顧忌留手了,必然是你死我活的拼殺。
這一戰是什么情況不得而知。
但雮塵珠是在浪軍手中,還是掌控在敵人手中,作為掌控三才陣的樞紐,給予浪軍致命一擊,很難預料!
秦瓊心里很不安。
程咬金心里更難受,感覺沒活路,抱怨道:“如此看來,天下之大卻無一處安身之地了?
難怪浪軍說他自己很忙,但愿他這一次可以化險為夷!”
二人說著話抵達兵營,命令三軍將士乘坐東風卡車奔赴戰場去了。
殊不知王浪軍一直關注著他們的言行舉止,沐浴在朝陽下說道:“狄溥一黨的陰謀不顯。
但愿他的目標不是你們,否則……”
“夫君,狄溥一黨不會那么沒有下線,亂殺無辜吧?”
狄韻走近夫君說道,感覺心里很不安。
王浪軍搖了搖頭說道:“狗急跳墻!
不好,隋朝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