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讓他倍受壓力。
既為王浪軍的安危擔憂,又感覺不能為王浪軍分擔與解除后方危機寢食難安。
畢竟姜婉婷盜取玉璽與袁天罡曾經勾結外賊謀朝篡位,在玉璽被盜之后,一度被文武官員追究,責難,施壓等等意圖整死保安隊,奪取壽桃的行動,不厭其煩。
這讓他無力從心,感覺快要扛不住來自朝廷,太子與太上皇的炮火。
若是保不住壽桃,以及維護不了王浪軍麾下的人,他就覺著對不起王浪軍,失信,失義,何以處世?
再說了,指認姜婉婷盜取玉璽的證據不足,袁天罡的罪行早已被皇上赦免了,而某些人意圖謀奪壽桃純屬土匪行徑,違背了他的仁義原則,他必須以身作則加以維護,確保所有人的安危,不負仁義之名。
想到這些煩心事,秦瓊不禁看向坐在右側石凳上的袁天罡,都是這算命的惹出來的禍事。
若非算命的盅惑他引領王浪軍救治皇后,勾結外賊謀朝篡位,就不會整出這么多事了。
事到如今,這算命的還想置身事外,欠揍啊?
這秦瓊還是這么剛正不阿的暴躁,袁天罡感觸到他散發出的威勢,摸著胡須,微微搖頭說道:“秦瓊,你瞪眼也沒用,這都是命。
我們的命輪因王浪軍的出現而改變,他也改變了很多人的人生命輪。
因此,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因王浪軍改變的命輪,我也改變不了,反而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總之一句話,該發生的就會發生,誰也阻止不了。
要不然,老朽犯下勾結外賊謀朝篡位的死罪,怎么可能會被皇上赦免?
皇上略懂這個理,都是命……”
“滾犢子,沒人讓你算命,你難道沒有什么要說的嗎?”
秦瓊煩他開口命運,閉口命輪的說詞,惱火的瞪著他呵斥,天下數算命的最無恥……
袁天罡尷尬的笑笑,自知秦瓊想知道王浪軍設計的計劃,也是安撫憔悴的狄小姐最佳的信息,可是有些事不能說。
時局動蕩,又不得不透露一些事情,無奈之余,他轉向坐到涼亭東側的狄韻說道:“狄小姐生來多思寡歡,郁結心間,傷身傷身體質弱,一定要放寬心態,調理好身體才行。
要不然,等到公子安然回歸,見你瘦骨伶仃的俏模樣,還不得把我們給訓死啊?
再說了,老朽知道公子的移花接木之計,轉移走了保安隊員,他們都去維護與執行公子的下步計劃去了,無需擔憂什么。
這些事都是秦瓊協力辦好的,不信你問問秦瓊……”
“韻兒,這算命的沒有說假話。
雖然義父也是前不久才知道這件事的,但是浪軍留書提及招收曾經跟隨浪軍做工的人,這些人不下五百多人,他們換走了保安隊員,處在危機之中,他們不可能被浪軍當做棋子拋棄。
這一點,相信你也能感受到浪軍的仁義善心,念舊,重情重義,不會有事的!”
秦瓊盡量保持著笑顏,和聲的給狄韻解釋。
只是狄韻聽得連連搖頭,使得頭上的鳳簪叮鈴不絕,擔憂的說道:“義父,韻兒不擔心浪軍的安危與算計出錯。
只是不相信太子的野心逼迫,連帶滿朝文武與太上皇都摻和進來了,只為掠奪壽桃與抓捕姜婉婷等人要挾浪軍,恐怕會給浪軍帶來危機啊!”
“哈哈,他們真是狼子野心,不計朝局動蕩也要滋事,掠奪浪軍的人與壽桃,當我秦瓊是擺設嗎?除非他們踏著我尸體踩過去,否則我不會讓他們的野心得逞!”
秦瓊站起身來怒視著東北角說道,傲骨凌云,不畏強權,驚呆了涼亭內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