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天憋屈的說道,貌似此行總是被人牽著鼻子走,太可惡了。
王浪軍一邊聽他講解,一邊招呼金鷹去通知銀鷹守護無量宮,臨了問道:“這么說,其中有貓膩?”
“呃,公子這話怎么講?”
肖天懵了,什么貓膩,自己怎么不知道啊?
王浪軍看著金鷹飛離的影子說道:“你們就是這么追緝兇犯的么?
或是以為有狗群的鼻子協助,就可以大搖大擺的追到兇犯?
愚昧無知,盲目自大。
這就是你們挫敗的原因。
怎么,你不服氣?”
“公子,奴才確實不服。
要知道我們從高士廉府邸追到這邊,歷經風雨,排除萬難,又要克服民風彪悍的阻礙與人接洽。
再加上這里山連山,林子密。
以及兇犯太過狡猾,總是打一槍換一個地方,您說我們能怎么辦?”
肖天憋屈的說道,說著話指向保安隊員與禁衛軍,以大家疲憊的狀態說話。
王浪軍環視所有人一眼,冷哼一聲:“這叫自作孽,活該。
這么評價你們有三點。
第一,你們認為獵戶與采藥人的死很正常,被兇犯黑衣人殺人,不稀奇。
可是你們忽略了獵人與采藥人的數量。
而這些人散布在這片偌大的山區之中,怎么可能都死了?
他們的死是不是證明對方有很多人呢?
否則,僅憑兇犯黑衣人,怎么可能殺死這些分散在山區之中的人。
第二,你們沒有追查出兇犯的人數,是一大失誤。
最起碼,你們發現兇犯神出鬼沒的劫走少女,就應該想到兇犯的人數不止一兩個人。
而兇犯人多,又分時間段,在不同的鎮子里作案,誤導了你們的追緝方向與思路。
第三,既然兇犯刻意布局,誘導你們疲于奔命的追錯方向,那么你們想過他們想干什么了么?
我告訴你們,他們是在布局,誘導某些人入局而展開報復行動。
否則,他們不會傻到固定在這片區域里連續作案。
綜上三點,證明他們有所依仗,資本,或者說是人數不少,依仗山區立于不敗之地,為所欲為。
因此,我倒要問問你們,這片區域里發生過什么奇怪的事情,比如被劫走女子的家人是什么反應?”
“呃,我想想!”
肖天聽得心膽俱裂,冒冷汗,一邊擦拭著額頭上的冷汗,一邊思索著回憶追緝細節。
這時,一名保安隊員插話說道:“公子,我知道一個情況,不知道是不是奇怪的事情。
當時我們追到一個薛家鎮里,聽說一個少年人為了未婚妻被劫一事,親自追入山林。”
“嗯,算,怎么,沒下文啦?”
王浪軍點了點頭,卻不見他說下去,蹙眉問道。
這些人打仗還行,追緝兇犯真心差勁,像一群蒼蠅聞到味就飛過去,不被人玩得團團轉那才怪了。
保安隊員搖了搖頭,一臉的懵逼,這事真算奇事?
不僅是他想不明白,周邊的人都懵了。
這讓王浪軍有些惱火:“你們這些人都是榆木腦袋么?
也不想想,沒點本事的人誰敢去追兇犯?
即便是莽撞之人追緝兇犯,你們也該留意他有沒有死,以及他的追緝方向與情況。
算了,你們立刻派人去查,但凡反常的人與事,都給我查一遍。
天亮前,給我結果。”
“是,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