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之意,說的是你們鼠目寸光,不理解真相,還賴在這里嚼舌根,不是瘋子就是傻子。”
不待公子答話,上官婉兒雙手叉腰,撐得一身迷彩服完美的襯托出凹凸有致的身材,英姿颯爽的訓人。
那是一點面子都不給。
說的尉遲恭面紅脖子粗的,瞠目結舌,搭不上話了。
而魏征差點被她的話給噎死,丟人丟大發了。
這是自欺欺人。
當然,其實是他的關心則亂所致。
再加上他想套王浪軍的話,便于下步計劃順利展開。
沒曾想鉆了死胡同,被一個小丫頭噎死了。
哪怕是這小丫頭不知內情,但說的沒錯。
畢竟王浪軍的家人與皇上一行人被黑衣隊包圍了,鬧出那么大的動靜,人家王浪軍能不知道嗎?
而既然知道,家人有危險,王浪軍豈能坐視不理?
即使王浪軍坐視不理,也會派遣金銀雙鷹去守護家人。
確保家人的安全,無視其余人的死活。
或是王浪軍一直監視著整個戰場,只是沒露面而已。
這個可能性很高。
要知道,再王泰一家人第一次遇刺的時候,銀鷹俯沖下來襲殺刺客,已經不是什么秘密了。
而銀鷹隨后護送王泰一家人入長安。
兼及給王浪軍傳遞消息,根本不稀奇。
因此,王浪軍得知戰場上的情報,自是聽得不他從中套話的言論,從而動怒羞辱人了。
百密一疏,他自欺欺人的自欺欺辱了一回。
不過他魏征練就一副滾刀肉,心思一動說道:“本相受教了。
沒想到王浪軍另有新歡,且是個才女,可喜可賀!”
“啐,老不休的瞎說什么……”
“你這老東西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套話套上癮了是不?”
上官婉兒羞怒的呵斥,不及王浪軍一句斷吼,抽人的心都有了。
這話也能亂說么?
不知道這世道,女子守婦道,當面說不得這種話么?
要不然讓這丫頭以后怎么嫁人?
再說了,李二不是賣女兒,賜婚了么?
這老東西再來一個錯點鴛鴦譜,豈不是給李二臉上抹黑,想干什么?
這個問題有些深奧……
魏征似乎有所收獲,打著哈哈說道:“哈哈,口誤,告辭……”
“哦,你這就走了啊?
要不你對我治下的無量宮軍民,管制的俘虜兵,興建作坊來一個評價?”
想走沒門,王浪軍怒了,沒話找話的責難。
魏征一愣傻眼了,意識到這是王浪軍的陷阱,搖頭說道:“不敢,本相不敢妄下定論。
再說了,本相也看不見俘虜兵興建作坊的景象,不敢亂說一通。
就此別過……”
“別介啊,我跟你們說啊,興建作坊有三。
第一,紡織廠,棉衣廠,羽絨服廠,結合種植棉花與飼養雞鴨綿羊一條龍開發。
第二,大棚種植,與種子研發中心,四季開花結果一條龍服務。
第三,沼氣池帶來的燃能,肥料,以及開發為蒸汽發電,太陽能發電等等一系列的開發。
這一切都將全面發展。
力爭在這個冬季排上用場。
讓每一個軍民享受冬日滑雪不寒冷,吃新鮮品,喝佳釀等等過神仙日子。
但無量宮被你們破壞了,嚴重危機到十幾萬軍民的生命。
因此,你懂的?”
王浪軍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道。
說的魏征,尉遲恭越聽越心馳神往,但聽到最后想死的心都有了,在這等著呢?
我說呢,他王浪軍能有這么好心,告知秘密研發成果?
這是炫富,敲詐勒索,羞辱人……
太氣人,欺負人了!
“你休想,分明是你扣壓朝廷大軍,圖謀不軌……”
“尉遲敬德,別說了,你再說下去,我們就回不去了……”
“嘿嘿,你們先把賠償款項捋清了,再走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