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切”
王浪軍打著噴嚏坐起身來,從床上下來,看著韻兒含笑以待,略顯尷尬的揉著鼻子說道:“韻兒想我了……”
“呀,浪軍,你正經點……”
狄韻蹲下身來替浪軍穿迷彩鞋,突聞浪軍調侃自己,頓時甜絲絲而又羞怯的說道。
只是王浪軍替韻兒撩開搭在眼角上的發絲說道:“不對呀?
韻兒沒想我么?
那就壞了……”
“阿,怎么了,浪軍,你沒事吧?”
狄韻頓時緊張的揚起俏臉,原本羞紅的臉頰轉白,擔心壞了。
讓王浪軍看的一陣心疼,搖頭說道:“我沒事。
只是韻兒沒想我,那就是敵人在罵我,讓我感應到了。
這感覺很不好!”
“呃,浪軍就會調侃人,不理你了。”
狄韻翻了個白眼,佯怒著說道。
嘴上說的狠,但手上的活一點也沒拿下。
而王浪軍看著韻兒幫自己穿好鞋子,享受了一回官老爺的待遇,反倒不適應了。
當然,他每次遇到這種事,總是刻意避開了。
這還是頭一回,很別扭。
不過他自己心里很清楚,這種事情不是一個好兆頭。
要知道安逸享樂的官老爺日子,最能腐化人性。
這會讓人變懶,變得越發貪婪,圖享受,從而變相的盤剝別人,慰勞自己。
長此以往,整個人就廢了。
這可是他一直以來忌憚的鐵律。
但今日破例了,讓他在不適應中失神了。
自己這是怎么了?
未能嚴于律己,寬以待人,好像不正常啊!
莫非是自己這個把月里太過勞累,始終提心吊膽的與人勾心斗角,累壞了的懶惰惹的禍?
應該是這樣了?
畢竟自己這一月來,沒怎么睡覺,多半打坐修煉養神而已。
只是自己的修煉方法,似乎沒有進展,精進幾分。
這本來就是一個嚴峻的問題。
主要是沒人引路,指點,全憑自己去悟。
這就難上加難。
以至于自己摸著石頭過河,一月來沒多少長進。
相反,這種情況激發了自己潛意識里的斗志,堅持不懈的努力修煉著,導致心力衰竭?
看來修煉一圖,也是自己的一道枷鎖。
畢竟唯有變強,才能自保,以及尋獲歸途。
否則一切都是空談,水中撈月罷了。
就因這個潛意識的執念,導致心力衰竭,于早晨處理事物之后,躺在床上昏睡過去了?
連帶這會起床,做了一回官老爺?
感覺怪怪的,也不錯,需警惕,難為韻兒……
狄韻替浪軍穿好鞋子,抬頭起身便見浪軍失神發愣了,眨著鳳目看來片刻,不見浪軍反應,頓時急道:“浪軍,你怎么了……”
“啊,我怎么了?”
王浪軍一愣回神,看著韻兒擔憂的俏臉說道。
狄韻眼見浪軍正常了,長出一口氣,拍著酥胸說道:“還好,還好浪軍沒事,這就好。”
“咦,韻兒怎么長白頭發了……”
王浪軍說著話站起身來,伸手觸及韻兒的左耳鬢。
整得狄韻驚楞,呆滯的張大櫻桃小嘴,硬是說不上話來了。
不過,當她感觸到浪軍的愛撫的捏著耳垂之際,泛起一股羞怯的暖流,驚醒了呆滯的思維。
“不,浪軍,你壞死了……”
“哈哈,你才知道啊,有點晚了……”
“哼,浪軍,你別跑……”
眼見浪軍拋出廂房,狄韻佯怒著跺足,嘟嘴嚷嚷。
心里卻是甜蜜蜜的,美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