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施賢好殺不假,但他也好色。
沒見宮女把他吃的死死的嗎?
這也許就是他們家族的命……”
白發師兄打斷了師弟的遐想,很是淡定。
嚴格來說,整個人就像一根木頭似的,無論說話還是行動,都是**的。
不習慣的人還以為就是一個木頭人。
不過斑發師弟早已習慣了,但不認同他的話:“我才不信呢。
就他,還想奪回祖上失去的……”
“好了,那是他的使命,我們只需看護好他就行了。
其他的事情與我們無關,你就別多嘴了。”
白發師兄果斷的打斷了他的話題,似乎不想提及與施賢相關的一切事情。
斑發師弟噎的面色發青,憤憤不平的說道:“師兄以為我想說啊?
我們都是方外之人,為什么要幫他啊?
既然有人保他,替他安排一切,還在秘密籌備軍力,還用得著我們……”
“夠了,那不是我們該關心的事情。
我們僅僅只是保護他的安全,順便搶奪屬于我們的異寶與天書傳承,聽明白了嗎?”
“好吧,我到想看看師兄怎么做漁人。
而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閉嘴,他們打起來了……”
“阿彌陀佛,既然施主一心入魔,老衲就提前超度施主……”
慈通法師說著話向王浪軍發起沖鋒。
只見他腳不沾地,但身后揚起一蓬蓬飛沙敗葉,飆射開去,沙沙,洞穿了周邊的樹木。
所過之處一片狼藉,千瘡百孔。
而隨著他的飛馳,整個人伴隨袈裟與正午的陽光,襯托出淡金色的氣罩。
驚得無數人分散奔逃,嚇壞了。
而屹立在山頭上的王浪軍看的真切,以逸待勞的說道:“木魚,禿驢和尚,果然病得不輕。
這都病的不會說人話了。
也變色了,當自己是鍍金人啊?”
“褻瀆佛門法師,待老衲超度你……”
慈通法師怒不可愈的加速飛馳,直奔山頭上的王浪軍橫空直撞。
對,就是直撞。
跑著跑著就橫在低空中飛行,頭前腳后:如來撞鐘。
速度飛快,眨眼間飛越百米,大有一下撞死王浪軍的架勢,氣勢。
“呼嗚”
整個人在空中形成一股渦旋流,淡金燦燦的。
眼見危機臨近,王浪軍依舊含笑而立的控制山坡上的草木,嘶嘶嘶形成藤網攔阻禿驢說道:“喲,哪來的羽毛球,看打。”
“嘭嘭嘭”
藤網層起織絡,但皆被慈通撞碎,甭飛開去。
還別說,在空中形成羽毛球洞穿空氣,向外擴散的木屑渦流。
很是壯觀,看傻了不少人。
握草,這就是先天高手的威能,動不動就這么震撼眼球……
而王浪軍也被慈通撞碎藤網,抵近身前的威能驚異了,莫非這禿驢是金屬性,沒法形容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修仙道法中的金靈根,金系法力展現出來的威力?
這不是木屬性的克星么?
這么猛?
不好,危險,打……王浪軍思慮間揮拳就打:直搗黃龍。
“鏘”
拳、頭相觸,宛如金鐵撞擊,一觸即分。
只見慈通法師的威勢不減,緊追著撞飛的王浪軍二次發力:“施主回頭是岸為時不晚……”
“木魚,禿驢就這德行,死鴨子嘴硬,當我怕你啊,再來!”
王浪軍被他撞的五內翻騰,麻木,陣痛在空中倒飛,吃虧了?
這就是屬性相克的弊端?
要敗了,從此被人奴役,失去一切么?
不,我還沒輸,再來……
“魔障,受死……”
“禿驢,接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