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貴,把他拉下去宰了……”
“啊,公子,真殺啊……”
薛仁貴驚詫的抬起手撓著后腦勺,整個人都不好了,還得心神不安的說道。
心里不是滋味。
這剛見面怎么就動刀子殺人啊?
這什么節奏?
哪來的仇恨啊?
公子真要殺,自己殺不殺……
不開竅,嚇人都不會配合一下,王浪軍看著他那憨厚的傻樣,頓時覺得自己帶錯人來了。
所幸魏征也是個妙人,幫他演戲:“殺吧,正好拿我開刀,剁下一身膘。
再放到火上烤焦。
就是不知道你們吃了這件官服,嘴巴會不會養刁了?”
“呃,說了半天大喘氣,你說的是剁衣服啊?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傻了……”
“你才傻叉,沒看見你家里的公子喜歡鬧騰嗎?
不陪他鬧一鬧,他笑一笑,想跟他談事沒門的事,你呀學著點。”
薛仁貴一驚一乍的圍繞著魏征轉圈說道,到是魏征老神在在的看著身前的王浪軍不待見自己的模樣,耍起賴皮來了。
其實他也不想來見王浪軍。
不過皇上讓他來,他不來也不行啊!
由于太子李承乾昨夜懇請皇上派兵救援無量宮,皇上同意了。
為什么會這樣,說不好。
但皇上知道太子中途的變故,妄想非禮香荷,結果被王浪軍把香荷救走了。
于是,太子算是闖禍了。
皇上當即下旨,勒令太子禁足自省,且戒色抄寫經書三卷,完不成任務禁足一輩子。
這事算是暫緩了。
不過皇上意識到王浪軍并沒有出事,立即召見他商議著派他前來和談,簽署完成上次沒完成的協議。
上次是他,這次自然也要派他前來了。
魏征是真的沒辦法,也就帶著圣旨來了。
王浪軍看著他就來氣,自顧自的走到戲臺邊緣,坐到半人高的欄桿上,晃蕩著雙腿,游目四顧的看著渭水河上的風景說道:“魏老頭,說點我感興趣的事情,否則立馬從我的視線里消失。”
“好,我把你娘與王強,王雅送回來了。
只是她們乘坐嬌子來的,沒有我騎馬的速度快,這會兒估計她們距離這里不遠了……”
魏征看出來了,王浪軍是真的厭惡自己了,心里不是滋味,不知道為什么,生起一陣悔意。
感覺自己不該把針對朝臣的手段用到王浪軍身上。
導致關心惡化,頭疼了。
若是自此不見王浪軍,什么事也沒有。
可是皇上現在是讓他,全權負責朝廷與王浪軍之間的合作事宜。
這不是把他架在火上烤嗎?
關鍵是王浪軍現在不待見人……
王浪軍乍聽娘親回來了,心中一喜想到什么,蹙眉看著走近自己的魏老頭說道:“這是李二的主意吧?
就為上次我說出的那七條,其中的一條,讓我的家人回歸,給予你們一成的供貨量。
你們這就送人來了,算計不錯……”
“不,不是這樣的,皇上根本沒提這些事情。
而是皇上讓我帶著圣旨來的,你要接旨……”
“接旨,你覺得我需要么?
趕緊的,給我說說圣旨上的內容,讓我瞧瞧有沒有我感興趣的事情。
不然的話……”
“停,我是怕了你了,你坐著聽就行。”
魏征很無語,又極度無奈的從袖子里掏出一卷圣旨,攤開來念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茲王浪軍有功于社稷,天下之幸,朕心甚慰,特此封王浪軍為糧草先行官,總領天下運送糧草的事宜……”
“哦,就這,啥也沒有了?
糧草先行官,幾品官,管多少人,有什么特權沒有?
什么都沒提,莫非是那個李二又在給我耍心眼子?”
王浪軍原本不在意這些俗物,但不提就讓人不爽了。
這是擺明就是李二妄想空手套白狼,把他當牲口使喚啊?
還搞什么總領天下運送糧草的事宜,細想一下有點可怕了。
貌似這是支開他滿世界里跑,無需顧及無量宮,是不是便于李二在后方侵占無量宮啊?
“啊,怎么會呢,皇上只是說你看不上那些東西……”
“滾犢子吧,看不上是我的事,你們不給難道也是我的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