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貴的嘟囔之語,倒把王浪軍驚訝了一次。
說實話,他做夢都沒想到李二會這么干?
李二讓他練兵了?
這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軍權,練強兵,征伐世界,搜尋光團還會難么?
僅此而已,他到是沒有想著利用軍權打天下,當皇帝,搜刮美人什么的。
總覺著那很累。
有那個時間,閑心逸致,還不如修道養身,奔仙途。
無論怎么說,長生不老人人向往。
既然有機會,他不去嘗試一下,那就說不過去了。
當下,他抱著在懷里咯咯直笑的小妹,跟隨在娘親后面向無量宮緩步進發著側頭看向薛仁貴說道:“李二在圣旨上提及練兵,有沒有什么限制?”
“運糧兵,哈哈哈……”
薛仁貴說著話就大笑不止了,心說總算看見公子吃癟了,高興早了吧?
不過笑歸笑,他算是看出來了,李二的疑心病太重了。
在他看來,李二對人沒有半點的信任度。
說不好聽點,那叫無情。
無情到不信任任何人,卻又要剝削任何人謀私利,絕非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那也是一種境界。
也許只有帝王才能修煉到的層次吧?
這種人活著有意思嗎?
真是不敢想象啊!
所幸,萬幸,天幸自己碰到公子了。
要不然自己還會傻乎乎的去投效朝廷,為國效力,成為李二盤剝的對象。
這沒什么,關鍵是被李二懷疑,不信任,還要為他賣命,是不是濺啊?
總之還是公子說得對。
民為水,君為舟,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一切為民辦實事,才是根本。
只可惜李二打著為民謀福祉的幌子謀私利,越走越偏了。
他就沒有公子的胸襟氣度,放權于民,讓民眾大膽的去開闊思路,在無量宮轄區內隨意的研發,還有獎品拿。
并提出能者上,庸者下的口號。
一度引人熱情高漲,提升了各條生產線的產值。
這是意外之喜,不可思議的收獲。
相對來說,軍民的凝聚力,向心力,研發,學習等等一切正面效應,成倍的上揚,攀升著。
比起外面的民眾,死氣沉沉的勞作,過一天算一天的活著遭罪的狀態,心境相比,一個天一個地。
繞是他見證了這一切變化,亦是驚為天人。
于是,無量宮所有人,包括他在內都認為公子是神人也,高不可攀,無所不能了。
可是就在剛才,公子因為厭煩朝廷的人,就連圣旨上的內容都懶得聽全了,讓他逮住機會,捉弄了公子一回。
在心里想著,公子也不是萬能的嗎?
這把他樂壞了,贏了公子一回,不容易啊!
王浪軍看著他憨笑的模樣欲哭無淚,至于么?
不過被仁貴調笑,他到覺得自己真實了。
不再是被軍民吹捧到天上去的那種飄渺感覺,無依無靠似的,還沒人陪,多無聊啊。
與民同樂,這才是生活。
想著心思,他撇了仁貴偷笑的側臉一眼說道:“行了,別樂了,看看圣旨上有沒有提募兵的事情?”
對他來說,練兵還是練的。
不練出一支精兵運糧,那指定做不好運糧官的。
指望朝廷派兵運糧,那都是雜兵。
很顯然,李二不會把精兵交到他手中,成為謀反的助力。
其他的將領,即便給他撥一片兵卒,自是不可能給精兵,只會給一些年老體弱的雜兵。
這種兵要來干什么?
糟蹋糧食還差不多,而且在關鍵時候掉鏈子。
因此,他是不會要這種兵卒的,那么問題來了,到哪里去募兵啊?
再說了,真要讓他到地方上去募兵,別逗了,他才懶得跑,懶得管這種麻煩事呢。
充其量練練兵,從旁指點一下就不錯了。
指望他去一手管好運糧兵,那只能哈哈了,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