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病?
不,不對,她們沒有生病?
好像是過度傷神所致,也就是說……
握草,不會是她們對自己用情至深造成的吧?
這不可能啊?
完了,人太優秀,長得帥也是一種罪過,這眼看著要害死人了咋整?
王浪軍有點發懵,感覺自己治好了她們的身體,可是治不好她們心神上的創傷,要死人了……
好吧,正當他陷入糾結之中的時候,英子把薛仁貴叫到無量宮外面的平臺上,透過光膜欣賞著風雪席卷墨水湖的景象,聊上了。
“仁貴,你覺得自己在王浪軍的心目中占有多大的份量?
也就是說他能為你做些什么?”
英子沒敢跟他直說,先拿話套人,摸摸情況再說。
要不然開了口,事情辦不成,終究不好。
鬧到最后不歡而散,那就傷感情了。
薛仁貴一愣回神,止步拉開了跟隨師母的距離,又邁步加速追上去,抱拳行禮說道:“師母,您這話什么意思啊?
莫非師母要我對公子做什么?”
他擔心了,擔心師傅讓他從公子手中討要什么事物,那該怎么辦?
這點警惕性,他還是有的。
何況他知道公子如今的身價,哪怕是李二的朝廷,也不夠看。
只要給公子時間,賺足千兒八百給大唐江山的財富,根本不是事。
因此引來了無數諂媚,拉關系,貪圖公子的利益的人,多不勝數。
若是沒有刺滕城墻的阻隔,只怕這些人早就把無量宮圍的水泄不通了。
這倒不算什么。
關鍵是他知道公子到目前為止,任何科研成果都沒有向外人透露,不知道公子是怎么想的。
那么,師傅師母是不是要從公子手中索要科研成果呢?
這不是傷感情的事情嗎?
讓他向公子開口,打死他都說不出口了。
但師傅師母壓下來,他真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了。
于是乎,他問出話之后,整個人都不好了。
英子察覺到他的額頭上冒出細汗來了,心里坎坷起來,走到懸崖邊緣,眺望著光膜外面的風雪說道:“唉,你不要誤會什么。
主要是以前,天地間的靈氣匱乏,禁錮了無數修煉者的修煉之門。
如今靈氣復蘇了,比之師門密地里的靈氣不如,但隨著時間的流逝,外面的靈氣一定會超過密地的。
而像無量宮這種靈氣泉眼,實為吸納天地間的靈氣,孕育成修煉福地,圣地的基石,天然陣眼……”
“不行的,師母,無量宮是公子的心血,我不可能向公子開口索要無量宮……”
薛仁貴一聽就急眼了,漲紅了臉面,冒出熱汗也顧不上擦拭一下,就徘徊在平臺上,心亂如麻的說道。
他慌了,師傅怎么可以這樣?
這不是巧取豪奪嗎?
不行,一定不行。
可是自己怎么阻止師傅啊?
打不贏,還不能說什么?
怎么辦啊?
英子見他這般模樣,氣不打一處來的說道:“你在說什么呢?
誰說要王浪軍的無量宮啊?
不過要王浪軍一座宮殿常駐下來,做無量宮的客卿,守護無量宮沒有問題吧?”
“啊,呃,什么,這不還是要公子的無量宮嗎……”
薛仁貴乍聽之下喜不自勝,但聽到最后又炸毛了。
惹來英子氣呼呼的剜了他一眼,嬌吼道:“你到底在幫誰啊?
真是教會了徒弟餓死師傅啊?
你師傅教你習武做人,你就是這樣報答你師傅的?
你師傅給無量宮當客卿,選一座宮殿居住怎么了?”
“呃,行,應該行吧,公子會答應的……”
薛仁貴擦拭著額頭上的熱汗,向師母抱拳作揖說道,差點嚇死了。
“嗯,這還差不多,不過在尋找到光團,開啟第二天然大陣,就歸屬你師傅所有……”
“啊,那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