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鼓搗出一個小頑童,怎么樣嘛?”
“呃,咕咚,好,好啊……”
“美得你,看你的表現了,咯咯咯……”
珩賢子豬哥相了,英子卻不帶一絲煙火的起身就走,余下一道妙曼的背影,讓珩賢子抓狂了。
這是謀殺親夫啊!
不過這都是自己被王浪軍害的,王浪軍,我跟你沒完……
“啊切”
遠在千里之外的王浪軍似是感應到他的惦記,打了一個噴嚏,抬手捏著鼻子,轉向站在右側的韻兒說道:“韻兒,你想我了……”
“啐,夫君說什么呢,注意點影響,也不看看場合,瞎說什么呢?”
狄韻一驚抬頭掃了一眼忙碌在山谷里的將士一眼,羞怯壓低聲音說道,夫君怎么這樣啊?
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夫君說這種肉麻的話,讓自己多難為情啊?
再說了,自己幫助夫君在這片山谷里圍建隔離地帶,以便李桐下令將士開關放行,把染上瘟疫的異族人引入山谷隔離區統一管理,這是夫君建議的大事,這會兒夫君怎么能廢公尋私情呢?
難道是……
狄韻羞怯的不敢往下想了。
落在王浪軍眼里不免心中一蕩,尷尬的說道:“這不是忙完了么?
你瞧瞧,你家夫君一出手,就把這片偌大的山谷給違建起來了。
整片隔離區依山而建,圍建了一大片丘陵地帶。
再經荊棘刺滕封鎖豁口,河道,圍建起一道高十四五米的刺滕城墻,攔阻染上瘟疫的人的沖擊完全不是問題。
如此一來,這里的疫情就會得到緩解了。
只待尋找到根除瘟疫的方子,就能徹底解決瘟疫的蔓延,也能拯救染上瘟疫的人群了。
這下你該放心了吧?”
其實他對拯救染上瘟疫的人群的興趣并不大。
因為自打一開始,他看著染上瘟疫的人活在痛苦之中,伸出援手遭到質疑,辱罵,他就反感了。
他救人全憑本心,隨心無愧就好了。
但救人反被別人羞辱,指責,他就厭惡了。
他自認為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是救世主,唯有做到無愧于心就是正人君子了。
所以這會兒給染上瘟疫的人搭建隔離區,他亦是興趣缺缺的。
只不過他看在韻兒一心救人的善心份上,不介意出把力搭建起這處偌大的隔離區。
狄韻順著夫君指引的方向俯瞰下去,全是蜿蜒曲折在各大山丘河流之間的刺滕城墻,欣慰的說道:“嗯,我們總算是把隔離區建好了。
這樣就能讓染上瘟疫的人待在這片區域,無法沖擊大唐境內的百姓了。
這樣就能讓很多無辜的百姓免于一難了。
只是我們還需要找到克制瘟疫的辦法,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要不夫君還是去見見那位躺在議事廳耳房里的病人吧?”
她現在的心境與以前完全不一樣了。
以前的她是為自己而活。
這樣形容她的本心也不全對,但至少在她沒有能力自救而活得開心,活得有能力去幫助別人的時候,她就是為自己而活。
畢竟那個時候的她還是一個弱女子。
正在為情所困,為命運不濟而苦惱掙扎不脫,她活得很累。
但她經歷過那一次跟隨夫君跳崖殉情,卻因禍得福的覺醒了體內的水靈根,再與潛藏在體內的異寶融合的一幕幕,徹底改變了她的人生與心境。
她現在也是一位練氣士了。
雖然她不擅長武斗,但是她也是一位練氣士,擁有自保的能力,不再是凡俗之人。
“韻兒難道沒有感應到那個病人很熟悉么?”
“熟悉?莫非夫君認識那個病人?怎么可能呢?”
王浪軍與狄韻二人站在山頂上的雪地里,俯瞰著下方的刺滕城墻,討論起一位故人,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