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該死的王浪軍,你把本座當什么人了?
本座何等身份,跟你一個小癟三對戰,有失本座的身份。
本座給你一個提議,只要你有本事闖出大陣,本座就認可你有資格與本座對戰……”
黑衣人氣得面色比暗淡的天色還要黑三分,但忍著心神上的憋屈,咬牙說道。
此時,他已經看不見王浪軍身在何處了。
因為**大陣在于一個幻字決,以幻境控制對手的視感神經,乃至達到**的效果。
讓人迷失其中不能自拔。
類似于催發人的心境幻化出各種各樣的場景,自我迷失其中。
所以**陣并不會對周邊的環境造成影響。
除非對手發現異常,在**陣內亂打一通,毀壞了周邊的環境,造成影響之外,幾乎沒有什么變化。
王浪軍就是這么個情況,在發覺不對勁的時候,他就控制草木向前直線式的開道,可惜費了半天勁沒有走出大陣。
為了不讓抱著自己手臂微微顫抖得韻兒過于擔心,他接下黑衣人的話頭說道:“你就是一個藏頭露尾的東西,還把自己當回事,你真是不要臉……”
他刻意激怒黑衣人說話,便于他通過黑衣人的聲音走出大陣。
不過很快他就失望了,黑衣人又從身后傳來吼聲:“該死的王浪軍,你少給本座呈口舌之利。
本座不妨告訴你,把你誘入大陣就是要奴役你的靈魂,等著被本座肆意踐踏,鞭撻與驅使吧。
到那時,本座再看看你的嘴硬,還是腿軟,只會給本座下跪,添鞋面,唱征服……”
“我就這樣被你征服,征服在你的沒臉沒皮之下,哈哈,笑死人了。”
王浪軍感覺黑衣人的聲音總在身后傳來,當即挽緊韻兒的蓮臂,防止韻兒與自己失散之際,止步在一顆松樹底下唱征服了。
只不過他唱的是反調的征服。
他在安穩韻兒的受驚的心神上至于,也在安慰自己波蕩不寧的內心。
畢竟他沒有涉及過陣法一道,僅僅知道陣法一些皮毛。
他就這點道行,根本無法破陣而出,怎么辦?
激怒黑衣人發飆,聽聲辯位破陣失敗了。
他控制草木在身前開出一條直通道,同樣破陣失敗了。
還有什么破陣的辦法?
他心里很急,在線等,挺急的……
“混賬小子,小崽子,等著吧,等著本座讓火道人給你加點料,讓你嘗嘗火克木的滋味。”
黑衣人說著話就擺手示意站在身側的袁天罡,讓他通知火道人加料對付王浪軍,忍不住了。
跟王浪軍斗嘴,他就沒贏過一次。
這次也一樣,讓他以勝利者的身份,反被王浪軍給氣夠嗆了,他真心受夠了。
不過袁天罡看著夜幕下的他散發出一層幽光瑩動的光膜,羨慕嫉妒恨的說道:“師侄,你沒必要與王浪軍生氣的。
他只是在激怒你而已,你中計了只會好算王浪軍。
不如讓王浪軍在**大陣之中困頓幾天,再收拾王浪軍就跟捏泥人似的,你想怎么捏就怎么捏王浪軍的整個人了。
別忘了我們的下步計劃……”
“不,不行,我們實施下步計劃也要等王浪軍被我們奴役之后再說。
要不然一個不好就會被王浪軍反敗為勝了,怎么辦?
他老干這種事情,本座可不放心……”
黑衣人不可置否的說道,心里總是不放心。
袁天罡苦澀的搖頭說道:“師侄,兵貴神速!
除非你想收服一個死亡殆盡的大唐天下,沒人可用……”
“該死的,傳令下去,讓屬下的人去實施計劃,本座要讓王浪軍成為活靶子,桀桀……”
“呃,你還是不打算親自出馬,為你調虎離山之計收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