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磨盤大石,驚走了三四個蒙面人,砸在山腰上濺起一陣飛沙走石,在正午的陽光下隨風向東妖嬈飄散。
“啊,該死的扁毛畜生,膽敢襲擊本座,快給本座射死它們……”
繞是黑衣人躲得快,也被磨盤大石砸碎在山腰上,濺射起來的沙塵鬧的灰土土臉的。
“咻咻咻”
蒙面人不敢忤逆黑衣人的命令,相繼對空中的金銀雙鷹展開射擊。
剎那間流矢漫天飛旋,放煙花了。
這是屬于練氣士在大白天燃放的煙花,分外的醒目。
只可惜好看不養人,反而都快氣死人了。
“畜牲只配吃力不討好,吃灰吃草,嘶吼羞惱,不如一只鳥……”
王浪軍在接到金鷹捎來的信箋之后,沒來得及看,就感知到金銀雙鷹在戲耍黑衣人,頓時催生草木在草木囚籠外面形成揚聲器喊話,羞辱黑衣人。
“啪嗒”
狄韻急著查看信箋,用打火石點燃一根火把,插在旁邊的地上,攤開信箋觀看起來了。
這時,黑衣人在外面的山腰上,暴跳如雷的呵斥:“王浪軍,你該死,本座不會讓你好過的……”
“切,光說不練假把式。
你不知道我是故意跟你們斗法,打消耗戰的么?
當你們耗到燈枯油盡的時候,你們就知道我的報復行動是什么風暴漩渦,攪碎你們的一切……”
王浪軍樂意跟他們斗嘴,打破氣氛,套點情報。
當然,這是他收到無量宮的情報,心情愉悅起來的反擊行動。
借助愉悅的心情,惡心對手,這是一種很爽的感覺。
自然,這一切都在他的感知之內,否則看不見,全憑猜疑著斗法,那就沒意思了。
由此可見,他的感知力超越了極限,感知到幾里外的事物,有些不正常。
這源于他早已把地底下的草木根系,催生成織網式的生長,汲取大地里的養分,一切供給他們夫婦二人的消耗。
無形中擴展了他的感知范圍。
他就是依仗草木根系織網,形成感知網絡,延伸出去感知外面的事物。
這讓他感知到黑衣人一黨的影子。
只不過這些影子人變換不定,似是受到陣法的感染,幻化了位置,讓他感知不到出路。
而他這會兒羞辱黑衣人一黨,只想著引起黑衣人一黨的回話聲音,搭配感知力確定方位,尋找出來。
這跟他套話黑衣人,形成兩種攻勢。
一心二用,兩不耽誤。
黑衣人氣糊涂了,可不知道自己已被王浪軍算計了,當即呵斥:“王浪軍,你耍嘴皮子也沒有用。
啊,該死的畜牲,射,射死它們……”
黑衣人正要與王浪軍論理,又遭到金銀雙鷹的飛石襲擊,氣得仰頭凝視飛向高空的金銀雙鷹嘶吼起來了。
說到這里,不得不說練氣士的武器很罕見。
比如說珩賢子腳下的飛劍,來自遠古時期遺留下來的法器。
這種法器的數量太少。
加上靈氣枯竭,煉器師的絕跡,導致如今沒有人懂得煉器法門,或者說煉器師還沒有出世。
總之,沒有法器供練氣士使用,輔助飛行,殺人,無形中減弱了自身的實力。
沒有法器使用,練氣士就不能在空中踩踏著法器飛行。
這導致黑衣人一黨對金銀雙鷹的襲擊毫無辦法。
哪怕是王浪軍擁有異寶,也不知道怎么驅使異寶,也不能在空中飛行。
這時,他基本上確定了黑衣人的方位,不放心的吼道:“陰逼崽子,叫吧,你除了瞎咧咧,就只配吃灰……”
“王浪軍,就憑你這幾句話,本座要讓你生不如死……”
“傻逼,誰死還不一定呢,咱們走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