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乾一干道士看不過眼,連帶上官婉兒詫異相待,心念電轉接話說道:“行了,我是聽出來了。
你們不追擊艾斯的人,留下來套關系,不用猜也知道你們打著小九九。
這個可以有。
但你們回答我幾個問題,我答應你們的要求,怎么樣?”
這話就扎心了。
不過也證明了上官婉兒的機智,察言觀色,洞察入微的心智。
這倒讓武和尚團體集體郁悶死了。
即便是側身不見人的道士,一個個像被人踩到尾巴一樣,疼的全身直哆嗦了。
乍一看去,全在風雨中觸電,打擺子。
不只是冷的,還是被話電的,人人吃癟,再難自持了。
這什么人啊?
活活一個人精,還是女人精?
心思細膩,牙尖嘴利的,一句話差點沒把人噎死,要不要這么直接啊?
蕭乾憋著一股子委屈沒地撒,又不想聽死禿驢虛偽的話,轉身插話說道:“你問吧,沒什么不可對人言的!”
“好,請問無量宮的練氣士死士跑哪去了?”
“死士沒腦子,幾乎就是不設防的木偶,只需誘其迎風追擊,撒一把**散就能拿下的廢物。
估摸著那些死士被散修抹殺干凈了。”
“好,很好,不打自招啊!
這說明你們事先被人耍了,竄通起來謀殺死士,算計我們公子的一切。
最終落得一個被敵人耍的團團轉的小丑。
真不知道說你們活該呢,還是為你們點贊,上演苦肉計接近我們公子,為敵人做內應?”
上官婉兒腦洞大開,氣呼呼的呵斥,氣壞了。
那可是一大批練氣士死士,就這么被人抹殺了?
不用說,那些傳信的動物奇兵也被他們算計中鏟除了?
好一個天衣無縫,各個擊破的**大戲?
這是要把無量宮徹底掌控起來的節奏啊?
上官婉兒越想越害怕,暗自為王浪軍的智謀叫好,慶幸反擊,否則后果不堪設想,太可怕了。
這還是上官婉兒通過聯絡王浪軍知曉一些內幕消息,做出判斷的心悸,要不然還蒙在鼓里被人耍的團團轉,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蕭乾現已猜到王浪軍洞悉一切內情,不如直面人生,大不了一死,沒什么不可說的:“你想怎么說都行,還有問題嗎?”
“有,既然你們不否認這些事情。
那么你們多少也參與到艾斯組織當中,謀劃無量宮,算計著什么大事?
至少有所耳聞吧?”
上官婉兒可是一直都在與王浪軍聯絡,偵查艾斯組織的動機,可惜一無所獲。
但這些練氣士群體與散修有交集,散修又是艾斯收買的內應,多少知曉一些內情。
哪怕是只言片語,都有助于察覺艾斯的動機。
蕭乾一怔懵了,怎么回事?
為什么這個女子與王浪軍問的問題差上不差下,都在懷疑敵人的動機不純呢?
問題出在哪呢?
猜不透,反到有些蒙圈,蕭乾尷尬的說道:“不知道,否則我們也不會被人利用了!”
“哦,這么說你們很無幸,成功的做了冤大頭,我會替你們向公子求情,化干戈為玉帛!”
上官婉兒說著話抬手向外一引逐客了,不待見這種吃里扒外的冤大頭。
若非打不贏,早就沖上去殺人了。
對待沒腦子而助紂為虐的人,該打打該殺殺,免得留下來害人害己。
蕭乾聽出譏諷的意味,尷尬的轉身就走,于風雨之中冷哼:“故弄玄虛,我就不信王浪軍總是對的,只怕王浪軍過不了五姓七望的算計……”
“阿彌陀佛,五姓七望中人焚燒糧草,會導致無數民眾無糧食用而餓死,有傷天和,這個罪責歸誰所有?”
“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