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草,你小子太壞了,在這等著我呢?”
程咬金一蹦三尺高,扯開大嗓門嚷嚷起來,甭提多郁悶了,這就什么事啊?
玩到最后沒被燒死,卻被王浪軍算計死了?
和著這是王浪軍革新大計的一部分啊?
這是要讓眾臣帶頭做表率,剃頭刮胡須,引領天下人做新時代的四有新人?
不帶這么玩的?
這是逼上梁山,不給眾臣守舊的機會啊?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只怕是恐嚇之中的恐嚇,都快嚇死人無數回了?
不對,好像在大火焚燒中死過好幾次?
程咬金有這種質感,冥冥中又猜不透問題出在哪里。
秦瓊卻是個例外,接話說道:“郎君,你太狠了!
先讓眾臣燒個半死不火的,你再暗渡草木精華施救。
每每救援在生死邊緣,且讓人生生承受大火的焚燒,毀容破相,便于你屢次施救復原容貌,報復懲戒?
這就是你的仁義嗎?”
“嗯,你們可以這么認為,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當然,這都是你們自找的,想必你們現已聽明白整場陰謀詭計,都是李恪勾結外敵引發的。
我只是他們迫害的目標。
對此,我早有所察,勸過你們好多次,可惜你們愚昧無知,成為敵人的幫兇?
嘖嘖嘖,你們這張臉值錢了,多有面啊!”
王浪軍伏在窗臺上,環視著眾臣抱怨的模樣,不吝補刀,往死里譏諷。
迫切希望一次性敲打好眾臣,走上新政旅途。
否則還不知道出什么幺蛾子呢?
畢竟意見不統一,且唯利是圖,談何新政?
那不是自欺欺人,讓眾臣陷入爭奪科研成果的利益沼澤,鼓動民眾爭名奪利,沒完沒了的上演勾心斗角大戲么?
未免陷入泥澤,不得已而為之。
自然也是順水推舟,隱有外敵顯形,將計就計的推手。
王浪軍也沒辦法,總不能一直處在被動之下被人耍的團團轉,顧此失彼,難有安寧之日吧?
秦瓊自是不知曉王浪軍的苦心經營,反被王浪軍的話氣得不輕,張了張嘴,無言反駁了。
說啥都丟人現眼。
人家王浪軍一直以來都在為新政大計出力,且在算計外敵,為鏟除異己做斗爭。
可是眾臣干了些什么?
玩內斗,爭名奪利,算計王浪軍。
結果成這樣了,好意思見人嗎?
眾臣原本憋著一股子火氣,想找王浪軍發泄,決一死戰。
這會兒卻是人人羞愧難當,無言以對了。
于是乎,眾臣悄然轉向丹鳳門城墻,聚焦在慌亂走動的李恪身上,意味濃郁了。
總歸一句話,眾臣死了,他們的家族勢力就變成樹倒猢猻散,不堪一擊了。
而他們不死,其影響力可不是李恪吃得消的。
而這時,李世民反應過來,一改噴血萎廢之態,亢奮的爬起來笑道:“哈哈,好,太好了。
朕的功臣一個不少,全都活的好好的。
他們都是朕的肱骨之臣,多承王浪軍相護,方才沒有被這個逆子迫害致死,朕之幸甚,天下幸甚!
逆子,你還有什么話說?”
“父皇,別逼兒臣魚死網破,兒臣唯恐父皇吃不消?”
李恪不甘失敗,說著話揮手示意侍從包圍李二,并轉向向練氣士群體打手勢,動手殺人。
“殺,宰了李二!”
維護李恪的練氣士轟然而動,閃襲李二,拉開決戰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