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在薛仁貴心里,這種良言就是王浪軍傳音珩賢子,下達按兵不動的寓意。
畢竟軍團嘩變過一次,后患已經釀成苗頭。
此事不予追究處理,就讓軍團去追殺突厥大軍,無論是戴罪立功,不追究嘩變之罪,還是軍團借助追敵之際逃跑,都是一大隱患。
后者借機逃跑,必然被突厥大軍利用,后果不堪設想。
因為王泰軍團上下所有人,為了攻防戰的便利,都在五行陣陣盤上滴血認證,可以自由進出五行陣。
這要是被敵人抓起來,帶著敵人的血液打入陣盤,勢必遭遇敵人的潛入偷襲。
一個不好就會一敗涂地。
所以這份危機不得不考慮周全,謹防失誤,滅亡之危。
可見軍團嘩變,內部問題必須清除。
這才是王浪軍的用意。
相對來說,這也是迷惑敵人,打**戰,反擊戰,心理戰的真諦。
薛仁貴有所猜疑,自是要遵從王浪軍的指令行事了。
王泰聽得呼吸一滯,漲紅了臉面說道:“該死的賤民,一個個忘恩負義的東西。
來人,將那些帶頭嘩變的人全部抓起來,當眾斬首。
若有包庇隱瞞者,一經查處處以極刑!”
“諾!”
保安隊員在薛仁貴的擺手示意下雷霆響應,展開了清除異己的行動。
薛仁貴目送保安隊員離去的背影,消失在陰陽陣旋流攪起的風沙薄霧中,若有所思的說道:“或許我們可以不戰而屈人之兵,順便解決根本問題?”
“呃,薛將軍什么意思?”
王泰自始至終都在培養薛仁貴,一直都把薛仁貴推到大將軍的職位上治軍,為的就是籠絡其心,為己所用。
在王泰的心神上,若是連王浪軍身邊的薛仁貴都拿不下,別想讓王浪軍做任何事了。
更談不上父嚴子孝,齊心合力打江山了。
當然,這是王泰的進擊策略,另類的安內攘外方針。
薛仁貴不知可否,始終坐正治軍職責,沒有別的想法。
再說也不能有什么想法,去干涉王泰與王浪軍父子之間的關系,那是自討苦吃。
珩賢子不擅長處理情感沖突問題,但也感知到王泰的動機不純,插話說道:“仁貴這話有點意思了。
你可要上心了,那小子正在考驗你們的能力。
只是他不讓我多說什么,成就在個人,你們看著辦吧!”
“什么?
那逆子連老子都要考驗啊?
他還翻天了?”
王泰一蹦三尺高的吵吵起來,就像是被人踩到尾巴一樣,炸毛了。
冤家父子,無解了。
珩賢子給王泰父子倆貼上標簽,難得安寧而嚴肅的說道:“那小子啟動了陰陽陣,引動天地靈氣潮汐,締造新時代也不為過。
大世爭鋒,利在發展。
這跟修煉一個道理,首先要打牢根基,增強體質,再引氣入體壯大修為,升華心境,有容乃大。
嗯,大概就是這個理,那小子沒多說,咳咳”
“啊,師傅,這是公子,嘿嘿,師傅高明!”
薛仁貴差點道破珩賢子的尷尬,打著哈哈說事,惹得珩賢子一陣直視,尷尬死了。
這才想到王浪軍的傳音,實為一舉多得之計。
在考驗王泰軍團之余,何嘗不是在敲打珩賢子本人呢?
最起碼在執行命令與傳話的問題上,有沒有出入,裝逼冒功之嫌,那都是實打實的人性考驗。
這是為了彼此合作的試探,打磨?
珩賢子郁悶的仰望天空逐漸淡化的陰陽陣旋流,沒好氣的說道:“行了,干你們該干的事去吧。
希望那小子的唬人計劃順利進行吧。
否則就哈哈了?”
“呃,師傅是說公子命令金銀雙鷹出擊有問題?”
“哼,問題大了,那小子是在玩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