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大有文章。
這又給王浪軍的心神上烙印下一道警示印記,這潭水很深,需謹慎對待啊!
最起碼在不知道內情的情況下,王浪軍覺著穩步發展,盡量不觸及修道門派的利益為要。
否則一個不好就會捅下馬蜂窩,招惹殺身之禍。
因此,王浪軍打算好好炮制狄溥,套點內幕消息,應付各大門派即將帶來的危難。
誰讓天書傳承那么誘人呢?
傳承原罪啊!
就在王浪軍感觸良多之余,狄溥感觸到囚籠收斂了懲戒的藤刺扎身,膽顫心驚的說道:“王浪軍,別把話說的太滿了。
你可知道天下有多少人像奴役你啊?”
“哦,有意思。
說說都有誰惦記我,還妄想奴役我為其所用?”
王浪軍的心頭莫名的一突,來了。
翠花,上酸菜!
狄溥呼吸一滯,自知說漏嘴了,支吾著在距離水面五六米高的囚籠里翻了個身,坐在囚籠里運轉幽冥訣修復傷處,接話說道:“這還用說嗎?
遠的不說,僅憑李二自始至終都想奴役你,幫他謀奪天書傳承。
更別說天書傳承對修道門派的誘惑力,無與倫比了?
試問全天下的修士,誰不想奴役你而謀奪天書傳承啊?”
“嗯,這是我的魅力所在,緊俏無邊,人人惦記羨慕嫉妒恨。
了解,我都已經習慣了。
你還是說的核心問題,為什么非要奴役我謀奪天書呢?”
王浪軍可不傻,自認為這種事靠別人不行么?
這似乎才是問題的關鍵。
狄溥不為所動,一邊修復傷勢伺機而動,一邊饒有趣味的盯著王浪軍站在湖畔散發出綠瑩色氣罩屏開風雪的模樣說道:“這是你在求本座,啊……”
“看來你還沒認清現實,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王浪軍眼見狄溥順桿子爬,談起條件的邪惡嘴臉,氣不打一處來的施展藤刺扎身,汲取養分懲戒。
只見萬刺扎身,血雨紛飛。
摻和在風雪之中,卷飛到黎明帶來的曙光天空,映紅一片,分外的邪魅。
似是以邪惡之人的血來洗涮慘白而冰凌的天幕,迎接陽光的普照。
狄溥痛不欲生的顫悸在囚籠里嘶吼:“王浪軍,你不得好死,啊!
你用這種酷刑對付本座,比本座還要歹毒一萬倍。
你算什么仁人義士?
分明就是劊子手……”
“劊子手么?
不錯,你的這個提議我采納了。
我就用劊子手的手段來懲戒你這個惡人,替那些個冤死,毒死,屈死,害死的無辜民眾報仇雪恨!”
王浪軍眼見狄溥垂死掙扎的扭曲模樣,也沒有開口道出內幕消息的意思,心里越發微妙起來了。
幾個意思?
難道有什么難言之隱,讓人抵死都不能說出口的?
那可能么?
可是狄溥顯然是個怕死鬼,經不起酷刑審訊,但還是抵死不說,為什么呢?
貌似自己攤上捅破天的大事了?
那會是什么事,什么內幕?
真是搞不懂了?
王浪軍在心里問自己,心神略顯浮動,跳的不安分了。
狄溥浴血慘叫,蕩起一股邪氣震開了席卷而來的風雪,嘶力的吼叫發泄:“來,有種殺了本座?
否則本座會讓你后悔今生,永世處在痛苦中折磨靈魂,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咦,這是你求速死的暗示么?”
“呸,這是本座鄙視你沒種,無能,這輩子只能做奴役的命,還不自知,桀桀”
王浪軍若有所思,卻換來狄溥怨毒的詛咒,亂了方寸,究竟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