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心計交鋒無疾而終。
當魏杜二人走出五行陣氣罩,迎來漫天風雪的襲侵,冷颼颼的瞅見倆公主依舊徘徊在石階上苦等結果,咳嗽的整個人都不好了。
太狠心了!
這是打臉,往死里打啊?
魏杜二人誤會倆公主被王浪軍禁錮在五行陣氣罩外面,經受風雪的摧殘懲罰,打皇家朝廷的臉。
這還得了?
翻天了?
看來王浪軍是徹底與朝廷杠上了?
魏杜二人帶著這種揣度趕回皇宮,向李二交旨,痛訴王浪軍的無情無義。
惹得李二大發雷霆,還得下令滿朝文武運作起來,總督天下兵力收拾王浪軍拋下的亂攤子。
那是忙得焦頭爛額的,不在話下。
自然,這期間沒人再來打擾王浪軍的清凈了。
這種詭異而血腥忙碌的日子,悄然抵達年三十。
這天晌午,零星的雪花瓣隨風飄零,結合灰蒙蒙的云層,掩去陽日的熾烈,唯剩下一輪若隱若現的白日。
遠遠望去,令人壓抑。
“沙沙”
齊輝身著潔白的風衣,由無量宮外圍飛馳而入,直奔無量宮。
一路上遇見的軍民紛紛讓道。
無人問候,頗為詭異。
儼然不是軍民平日里相親相愛的和諧氛圍。
人人一臉嚴肅,如臨大敵。
就在這種氛圍下,齊輝奔入五行陣氣罩,直達鱗波亭外面,向王浪軍單膝跪地,抱拳行禮說道:“公子,出大事了!”
“天塌了?”
王浪軍一愣,擺手謝絕狄韻奉上的茶杯,微微蹙眉看向齊輝焦灼的面色說道。
出事?
哪一天沒出事?
半月來,每天都有血腥損失來報。
可謂是傷筋動骨,損失慘重。
還能出什么事?
王浪軍都快麻木了,不認為會出什么大事?
要不然,李二也太無能,該下臺了。
試問王浪軍把一切利益全都讓給李二,李二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對王浪軍的人趕盡殺絕呢?
那豈不是存心激怒王浪軍,找不自在么?
當然,邪道修士有可能從中作梗,挑撥離間。
但這正是考驗李二治國理政的能力的時刻。
若是李二沒有能力說服一些所謂的正道修士,輔助朝廷壓制邪道修士,平定亂局,合該完蛋了。
畢竟正道修士不會讓門人全部入世,經受殺孽,染上業力,有礙修行。
那么正道修士就必須扶持朝廷打壓敵人,窺視天書傳承。
何況正道修士把王浪軍得罪狠了。
這段時間若是不做出改變,打擊敵人向王浪軍示好,估計他們別想在王浪軍這里討到好處,覬覦天書傳承了。
至于爭奪靈氣泉眼,更別想了。
因此,正道修士會與朝廷走到統一戰線上,這是王浪軍逼迫正道修士的謀略,錯不了。
那么還能出什么幺蛾子?
當李二是死人啊?
當正道修士是擺設啊?
王浪軍有些迷糊了,會出什么事?
而且趕在年三十出事,存心不讓人過個好年,其心當誅!
齊輝感觸到王浪軍散發出來的殺氣,莫名的一顫說道:“公子,金鷹報信,張博張老爺子被人襲殺了……”
“咔嚓”
王浪軍聞之色變,一張拍碎了石桌,于碎石分崩離棄之中站起身來,邁步沖到齊輝身前說道:“什么,你再說一遍?”
怒了!
張博是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