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知小兒,吃里扒外,你誰派來的奸細?”
“廢什么話,殺了便是…”
“嗡”
就在各派老祖聲討蕭乾,動了殺機之際,天空一陣嗡鳴,地動山搖了?
幾乎所有人被空震的頭暈目眩,亂了心境。
“怎么回事?”
“不好,地龍翻身了…”
“不是,這是空間震蕩…”
“呸,你們一個個沒見識的東西,就連陣法波蕩都不知道,羞與為伍!”
“什么,陣法波蕩,那是什么?”
“白癡,這一定是王浪軍搞出來的動靜,他開始反擊了!”
“完了完了,我們又被他涮了,淪為搖旗吶喊的小卒子,別想從他那里撈到好處了!”
各派老祖紛亂了心緒,失態的咋呼起來。
這一刻,再也沒有人可以安身自處,正視現實了。
一個個跟丟了魂似的站起身來徘徊不定,凌亂在夜風下,經受空間震蕩帶來的靈魂顫悸。
唯有一個人例外。
蕭乾看著各派老祖在夜色下失態的嘴臉,會心的笑了,心說王浪軍果然厲害。
不過王浪軍是怎么做到的呢?
這時,遠在數百里之外的浮空山,閃爍出瑩蘊層疊而起的耗光,似是要撐開夜幕,直上青云。
伴隨這種層疊而起的耗光,震蕩了空間。
繼而延綿開去,橋聯到無量山與彈汗山組合的陰陽陣上,在空中衍生出三足鼎立的三才陣旋流,通天接地,隱隱地綻亮了夜空。
“呼沙沙”
一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聲息,席卷了天地,包容了萬物生靈。
身處其中,直覺著空間流速詭異,給人一種即不適應又無比舒暢的錯覺。
更怪異的是這種空間震蕩禁錮人身自由。
想動可以動,但觸及不到身邊人,似乎隔的很遠觸及不到人?
這是啥情況?
反應過來的修士慌了,無不是在嘗試掌控自身,脫離空間束縛的掙扎中大傷腦筋,費力不討好。
這一切變化全都印入王浪軍的腦海,以意念控制三才陣限制某些人的行動。
此時,王浪軍盤坐在浮空山山體內部,開啟了靈氣泉眼,正在消化那團光團蘊藏的能力增進修為,且通過三才陣的玄妙傳音福臨山基地:“大膽賊子,膽敢冒犯基地,欺辱軍民,當斬。”
“啊,滾開,什么東西束縛了我的身體,放開我單挑?”
黑衣老者掙扎在原地打轉轉,無論怎么努力都睜不開空間的束縛,還不能把眼前的軍民怎么樣?
相反,軍民們復蘇了。
一個個被王浪軍喚醒了心神,滋長著斗志。
某一刻,軍民發現黑衣蒙面人都在跳搖擺舞,鋼管舞,硬是跳不出一米之內的小圈子,軍民樂了,徹底復蘇了。
“好,公子神人也,不僅救我們于危難之際,而且束縛了這些無恥的修士,兄弟們,拿起武器執行公子的命令,斬了這些王八蛋!”
“殺,剁碎他們!”
軍民們雷霆響應,吶喊著抓起武器,開始凌遲黑衣蒙面人群體,報仇不過夜。
這時,王浪軍的第二道傳音響徹李二大軍上空:“李二,看戲看夠了,也該上陣殺敵了。
去吧,去把遍地烽火中奔逃的敵人斬盡殺絕,為我外公陪葬,血祭!”
“什么?”
“皇上,敵營起火了!”
正當李二懵逼的驚呼之余,徐茂公發現敵營的端倪,捕捉到出擊的時機,振奮了軍心。
于是乎,一場屠殺戰拉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