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再說話了!”李總旗真被呂昊氣到的,扭頭怒斥。他現在只想求得林管事的原諒,好挽回一點顏面,不然日后都沒法在京城做人了。
呂昊嘆息道:“李總旗,你來之前為如月姑娘寫的那首詩那么好,為何要藏在腰間不拿出來?難道你怕得罪這個林管事?
雖然尊敬老人是件好事,便你讓如月姑娘這么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陪這么一個老頭,你于心何忍?”
“我腰間那有東西!”李總旗氣得伸手摸起腰帶。
突然,李總旗神情瞬間凝固,他的手碰到了一張紙條。
呂昊看見李總旗從腰間拿出紙條,問道:“李總旗,你是這段時間工務太忙,一時沒想起來吧?”
李總旗看了呂昊一眼,默默地將紙條展開。
幾個滅妖司的同僚亦好奇地上前觀看。
只見紙條上寫著: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暫晦留明待月復,星明三五共盈盈。
寥寥數語,將男人對女人的思念寫有極致,還寫得那么柔情似水,深情款款。
多么祈望我是星星你是月,每一個夜里你我光明潔白的光彩輝映著。只不過現在月亮常暮掩在云堆里,期待那十五月圓盈滿時,你我星月皎潔輝映成天之佳偶。
以月喻人,借詩諷刺某人。
如月現在就被林管事霸占著,李總旗期待著與如月相聚的那一刻。
“這詩我寫的?”李總旗雙目圓瞪,拿著紙條,難以置信地看向呂昊。
呂昊不解道:“李總旗,你自己放到腰間,自己從腰間拿出來的,你問我?”
“總旗威武,此詩絕對力壓林管事那破詩。”
“老大文采曠古爍今,前五百年無人可及,后五百年難見來者”
滅妖司的同僚們出身都不錯,不會做詩,但對于詩句的鑒賞還中很有能力的,紛紛開口稱贊。
如月都懵了,滅妖司這些人捧人沒這么硬捧的呀,她更好奇李總旗手中紙條里到底寫著什么,連忙起身走到李總旗身旁盯著紙條看了起來。
許久,如月淚中帶笑抬著看向李總旗,問道:“這真的是你寫給我的嗎?”
李總旗木然地點了點頭。
“奴家太喜歡了。”如月拿過紙條依偎到李總旗懷中。
林管事傻眼了,都不明白怎么回事。
“紙條里到底寫了什么詩?我要看看我輸在那!”
林管事看到如月的姿態,知道自己定然輸了,但死也要死個明白。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呂昊只念了兩句,林管事便愣在原地,半響沒回過神來。
回過神,林管事默默地轉身離去,侍郎公子亦灰溜溜地溜了。
不過林管事走前凝視了呂昊幾秒,目光之中意思很明了。
“我們是不是該去別地房間喝酒呀?”呂昊實在不想在這里看李總旗跟如月撒狗糧。
這個提議得到滅妖司其他人的一致同意,一大堆男人站在這里太妨礙人家辦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