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老太君把呂昊在內的凌家幾個年輕的男丁,逐一叫到身邊,細細地問了一下各自的情況,長嘆許久,讓眾人各自休息。
呂昊看到眾人在聽到老太君的命令后,立馬席地而睡,很是吃驚,‘這老太君以前在凌家說一不二,都淪落到如此境地了,凌家這些人還這么聽話。’
“還是說凌家的人認為老太君能帶領凌家走出絕境?”呂昊心里嘀咕。
“凌云,快點睡覺。”老太君見呂昊沒睡覺,連忙提醒。
呂昊聞言立馬躺下,迷迷糊糊是睡著了。
接下了來的幾天,犯人們除了每天中午能吃到一個餿了的饅頭外,其余時間都在走路,每天都有凌氏族人因饑餓、傷勢過重而死去。
開始時眾人還有一絲悲傷,但他們發現,只要一有人死,官兵就得派人去埋尸體,他們由此能得到一點休息的時間。由此許多人都希望每天多點人死,這樣就可以多休息一下,反正死的不是他們。
身體虛脫感充斥全身,呂晃卻還是咬牙堅持著,期待著封靈散的靈效早點過去,他也想過偷偷喝點靈液,但每次入睡后,呂昊總感覺那個老太君沒睡覺,在注視著眾人,不敢冒險暴露。
某天半夜,一聲驚嘯打破寂靜,呂昊從睡夢中驚醒,只見幾個黑衣人突然殺至,迅速殺死了幾名官兵,并用手中的刀將犯人的手鏈斬斷。
“敵襲”軍官衣衫不整地從帳篷中沖出,拿著一把劍,迅速跟黑衣人戰在一起。
“快走”黑衣人沖著凌氏族人吼道,接著殺向官軍。
犯人們迅速四散而逃。
呂昊的身上的鐵鏈亦已斬開,但他卻沒有立即逃跑,目光四下搜尋,終于找了那名毆打過自己的官兵。
那個色鬼,見有人夜襲,竟自拉著一名女犯人就跑。
呂昊迅速跑了過去,拿地上的石頭使勁一扔,正中那名官兵的腦袋,后者踉蹌一下,摔到在地上。
官兵怕死,不敢回身反擊,起身扔下女犯人、佩刀就跑,呂昊抓佩刀一路追,誓要把前者償還被打的債。
“我不過打了你十幾下,還是用的刀背打,你何苦步步緊逼?”官兵邊跑邊喊。
呂昊道:“像你這種欺壓貫別人的畜生,就只會‘不過’這個詞,你怎么不說,我都已經道歉了,你還想怎么樣?”
官兵見呂昊誓不罷休,更見已離大部隊已遠,心一橫,回身怒道:“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說完揮拳向呂昊打來。
呂昊的靈力還沒恢復,只能憑借手中的長刀跟官兵拼,但他這幾天吃又吃不飽,睡又不好,勁力十分有限。
官兵雖有修為在身,但這幾天縱欲過渡,兩腿都還在打顫。
兩人各有短處,卻又不愿退讓。
呂昊一刀刀斬在官兵身上,但后者有靈力護體,長刀只在官兵身上留下淺淺的傷痕,但后者的拳頭卻結結實實地打在呂昊身上,呂昊硬挨了幾下,鮮血幾度差點噴出。
這種修為不過煉精期一重天的家伙,呂昊平時從來不放在眼里,但現在卻很讓自己吃苦頭。
官兵渾身欲血,,呂昊卻也筋疲力盡。
“再打下去我們兩個人就都同歸于盡了,不如這樣,你的身上的鐵鏈都已打開,我們各自離去,如何?”官兵不想再拼下去。
“好”呂昊應道,停止了攻擊,長刀垂下。
官兵見此,松了口氣,他這一分神,呂昊持刀猛地往前一捅,正中官兵胸膛。
“卑鄙”官兵倒下了,卻還不忘怒罵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