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做出小鳥依人的樣子,乖順的縮進他懷里,腦袋枕著他的胸膛,聽著那下面心跳如鼓,似雷聲炸響轟鳴,經久不息。
看來還是心最騙不了人。
她悄悄松了口氣,更加放軟自己的身子,將自己曼妙的曲線緊密契合的嵌進他的身體,毛絨絨的碎發掃過他的下巴,鼻尖則滑過滾動的喉結,輕輕蹭了蹭。
那是二人情動時最常做的動作,每每此時,殷重都會緊緊抱著她,就像卸去盔甲的戰士,只是作為一個男人,露出最柔軟又無害的樣子,在自己懷里沉沉睡去。
果然,只聽得殷重呼吸猛的一沉,忽然埋首在自己頸間粗喘連連,低聲咒罵了幾句,卻惹得秦寶寶嘴角勾起,抬手撫著他的后背,輕聲安撫,助他平復情緒。
最后,他終于妥協,只是面上微紅,眼內泛著潮濕,有不易察覺的羞惱和**,還有一抹縱容和努力攥緊最后一絲不肯放棄的警告。
“待會跟在我身邊,不準輕舉妄動,更不準隨便亂跑,招惹別人!”
秦寶寶立馬雙手交疊作拳舉在胸口,乖巧的連聲保證:“是是是,都聽老爺您的!”
殷重挑了挑眉,“你叫我什么?”
秦寶寶眼珠一轉,害羞垂首,“夫......夫君?”
“這時候知道害怕了?”
想起剛才這丫頭竟然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對自己做出那么大膽的舉動,殷重哼了一聲,彎腰咬著她的耳朵,啞聲惡狠狠道:“剩下的,會在今晚繼續,就是你哭著,也別想我放過你!”
秦寶寶心一緊,但還是安慰自己水來土掩,兵來將擋,到時候再說!
可身體卻下意識軟了一下,但隨即就被殷重大手一撈,長長的手臂霸道的橫在自己腰間,便像一把鐵鏈,桎梏著自己動彈不能分毫。
“不是說想陪在我身邊么?那就和我去一個地方吧。”
秦寶寶跟著他,怎么也沒想到他竟會帶著自己進了一樁賭坊。
不過說是賭坊,卻并不像想象中那么烏煙瘴氣,裝潢布置也更像是客棧一般。
一樓四面擺著賭桌,二樓則有四間雅間,房門緊掩,察覺不到里面的動靜。
秦寶寶依然被殷重攬在懷里,兩人一進門,就直奔門對面的柜臺,那里有一個伙計立即眉開眼笑的熱情招呼道:“爺要玩什么?咱們這里有單雙、骰子、四門方寶、牌九......等各種玩法,爺若有興趣,咱們還有專人陪玩,定要您玩得盡興!”
殷重一臉冷漠的表情,單手推上一張萬兩銀票。
“一把定輸贏,給我找個回報高的桌子!”
伙計面色微收,上下仔細打量了他一圈,有些遲疑,“......咱這里底注都不限制,大堂里的這些,爺喜歡玩什么都可以。”
秦寶寶嘴角微抽,她才看過千機閣收到的消息,再看殷重的行為,便知這里就是京城中私下賣官的地方。
而殷重的暗語雖然說對了,只是他太過面生,且就是特意收斂過周身的氣質,但他常年調兵遣將,南征北戰,一些習慣早已根深蒂固,刻入骨髓,難以改變。
只見他器宇軒昂,一絲不茍,揮斥方遒,意氣風發,合該是身居高位的貴人,哪里像是需要走旁門左道的人?
所以也不怪伙計如此謹慎小心,不肯上他的道了!
秦寶寶眼珠一轉,故意拉著殷重的袖子,掐著嗓子嗲道:“爺不是說要讓妾吃喝不愁么?這銀子都花光了,妾可怎么辦啊!”
殷重看了她一眼,隨即有些不悅道:“婦人之見,便是用銀子將這里上下全都填滿,對我來說,也不過九牛一毛而已。”
伙計默默盤算了一下,隨即兩眼頓時放光,正巧有人從后面過來悄悄對他耳語幾句,他立馬變得十分熱情,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后面去了!
“爺今兒走運,我家主子邀您到樓上甲字房一敘!”
秦寶寶跟著殷重上去,推開門一看,卻一下愣在了那里。
這廝怎么會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