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將這幫人拿下,之后依例嚴加處置!”
“是!”
若是謝吉昌在這里,定然會覺得眼前的情景分外眼熟!
該說不愧是夫妻么?這兩人坑人的方法都是一模一樣!
秦寶寶自己都看樂了,拍著手跳著為殷重助威:“夫君好棒!夫君好厲害!”
“不過是捉了幾個小嘍啰,待我再捉了賊首,將他們一網打盡,替你出氣!”
“那妾翹首以待,先謝過陛下!”
“只是嘴上說些,未免也太過沒誠意了吧?”
秦寶寶歪著頭,疑惑的眨眨眼,隨即想起什么,臉色爆紅的同時,像只受驚的兔子一般跳了起來,轉身就要逃,卻被殷重一把攔了回來。
只是手臂搭在自己腰上,就如鐵鏈一般,恰好的力道,雖不會弄疼自己,卻也讓自己動彈不得分毫。
熾熱的氣息噴灑在自己的耳后,秦寶寶的腰立時就軟了下去。
感覺到她的動作,那人啞聲低笑:“說好了的,你想,又能逃到哪里去?”
秦寶寶慌不迭的給自己找理由,“陛下要注意身體,國事為重啊!”
“哦?看來是朕不好,竟然讓你擔心起朕的身體來了?”
秦寶寶只感覺身后的男人愈發危險,頸后寒毛直豎,心中懊惱,暗怪自己說錯話,也想說些什么補救,但是殷重卻不想再聽。
“乖,省點力氣。”
“還有,記得喚我夫君。”
“......”
那一晚,秦寶寶喚了一整夜的夫君,可不論她怎么撒嬌求饒,但腰上的‘鐵鏈’卻始終都桎梏著她不得自由,甚至最后還失了力道,在她小腹兩邊的恥骨上留下兩個深深的手印,就像是彰顯主權一般。
秦寶寶也因此好幾天走路都歪歪扭扭,不僅又丑又好笑,且過來人一看就知道她經歷了什么。
又羞又氣的她索性就窩回榻上稱病幾天不愿出宮門,可宮外的消息卻一直都有送進來。
比如,殷重下令徹查徇私舞弊和買賣官位,并重開科舉,且采用新的糊名制和謄抄制的方法,一旦發現有人冒名、作弊、徇私枉法,定嚴懲不擾!
而這一舉動也導致朝中許多官員被牽連其中。
最輕的就是上一屆主考官,即吏部考功員外郎李良為舉人所責罵,殷重便以員外郎位望較輕,遂改由禮部侍郎袁殊主持科考,此后成為定制。
最重的,則有抄家流放、砍頭滅門。
如吏部尚書沈清,貪污受賄、買賣官位,就被株連九族;謝家三子謝吉昌賄賂考官,仗勢欺壓,凌遲處死,以儆效尤;尚書令謝風藜瀆職失察,縱子行兇,停職在家,閉門思過!
而除了這些壞消息之外,也有一些好消息。
比如這次沒有人暗中操作,她的兄長終于高中狀元,并且任御史臺監察御史,正八品。
以及,因為朝堂之前一番大清洗,所以有不少新官上任,大多都是寒門子弟,只忠心于陛下一人。
而京城三大世家如今只剩兩個,還是被卸掉齒爪的老虎,不足為懼。
權利正在一點一點回到殷重手中,朝堂漸穩,殷重自也是高興的。
也是在這時,又有大臣上書請奏,讓殷重廣納后宮,再選秀女。
而他,竟然也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