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寶寶被抱回來,又被壓著折騰了好幾次。
殷重簡直就像被打開了什么不可描述的開關,除了床之外,各種不正經的地方都有兩人的痕跡,還美其名曰懲罰,就是秦寶寶反抗也不行。
在不知道第幾次醒了暈,暈了又醒,秦寶寶迷迷糊糊似乎聽到元忠的聲音。
她嗚咽了一聲,然后一個吻落在她汗濕的發鬢上。
“辛苦你了,先睡一會吧,朕去去就來。”
秦寶寶的眼皮子是真的沉的一點都睜不開,所以她也沒掙扎多久,又漸漸陷入了夢鄉。
殷重看著她及時睡著,也是眉頭微蹙,小嘴委屈又不滿的嘟著,忍不住嘴角微勾,又親了親她的小嘴,心中生出萬般留戀。
但最終還是轉身下了榻。
元忠立馬上前伺候殷重更衣,眼見著他全身都是紅色的抓痕,又細又長,有的地方還有牙齒印,又重又深,無一例外都會留下痕跡。
雖然和他身上其他刀劈斧砍留下的傷疤實在不夠看,但這怕是唯一一個女人能在他身上留下的了。
足可見方才兩人有多綺麗、瘋狂,也足見他對這個女人有多么縱容。
元忠默默斂下眼睛,手中的動作更加輕柔、利落。
一邊對殷重簡短的匯報著事情的始末:“新入宮的曹美人從摘星樓掉下去了,謝昭儀說,她親眼看見是秦婕妤把人給退下去的。”
殷重周身的氛圍陡然一沉,冷寂的像是進入了極寒地獄。
但是很快他又調節了過來,抬手捏了捏眉心,“這幫蠢貨!”
等元忠替他撫平衣擺的褶皺,他向外走去,不忘提醒守在門口的小桃,“什么事都別打擾你家主子,就說是朕說的!”
“是,奴曉得了。”
而這邊賢妃等人都在摘星樓,畢竟出了人命,真相不明之前,誰都有嫌疑。
只是都這個時候了,難免都有些困頓萎靡,不過都強打著精神。
好不容易終于等來了殷重,賢妃立馬起身迎接,只是離得近了,忽然身子一頓,面露古怪,繼而又是一副了然的模樣。
殷重等了一會,不見她開口,便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賢妃抬手擦了擦眼角,一臉悲痛,哽咽道:“方才妾本想和眾姐妹一起到露臺哪里賞月,誰知忽然聽到一聲驚呼,轉頭曹美人就......這是妾的疏忽,請陛下責罰!”
事情大概殷重已經從元忠那里了解到了,如今又聽賢妃說了一遍,也沒有什么特別的,便安慰道:“你也是一片好意,不妨竟會出這樣的事,眼下最重要的還是查清楚事實,給眾人一個交代才是。”
他眼睛掃過座下所有人,微微瞇了瞇,“朕聽說,有人見到了兇手行兇是么?”
謝天歌心中一喜,立馬上前,“是,確切的說,是妾的侍女。在曹美人掉下去之前,她看到一個身穿綠色長裙的女子站在她后面,將她推了下去,而事后卻怎么也找不到她的蹤影。”
“說起來,怎么現在都不見秦婕妤的影子?好像自她跳完舞之后就不見了,是被什么是耽擱了,還是說......”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倒不如直接說你看見是秦婕妤動手了唄?”良妃冷笑一聲,“先不說秦婕妤在干什么關你屁事,眾人可都見著了,她之前穿的是一件粉色桃花裙,可和綠色一點關系都沒有,難不成你有眼疾,分不清粉色和綠色?”
“你!”
謝天歌咬了咬嘴唇,論背景,她自認沒怕過誰,可是良妃品階卻比自己高一截,又是在皇帝面前,她不得不忍下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