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胎并無大礙,倒是主子您手腕上的這一塊,奴給您上點藥吧?”
白果替秦寶寶診完了脈,一眼就看到了她手腕上的紅痕。
她精通醫術,自然知道這絕對不是蚊子叮咬,或是哪里磕碰出來的。
而顏色如此深,定是十分激烈才留下的。
她面色有些不好看,拿出一個稍大一點的藥瓶,冷聲道:“除了這里,身上割除還有哪里也有?”
“不如您還是進里面,把衣服脫掉,奴給您檢查一下,不上藥的話,您只怕十幾天都好不了!”
秦寶寶本來還在發呆,好一會反應過來,聽到她的話,臉一下就鬧個爆紅。
“你你你,你說什么啊?!”太過激動,她差點要了自己的舌頭!“那里可是御書房,我怎么會那么不知檢點?也太羞人了!”
白果歪了歪頭,面無表情的模樣,有點呆萌,顯然不明白她為何反應這么大?
花園都做過了,御書房怎么就不行了?
再說,又不是沒做過!
不過礙于自己要真說實話的話,秦寶寶惱羞成怒之下不定會不會殃及無辜。
而且她現在的狀態也不適合這么激動。
所以白果想了想,道:“主子別激動,對于奴來說,男歡女愛只是為了繁衍后代,是最天經地義的事情,更何況你們還是帝妃,做什么都是允許的。
所以不用害羞,奴也不會多嘴的。”
她的聲音平靜無波,就連表情也沒有一點變化,可吐出的每一個字都清清楚楚,擲地有聲,直讓人聽的浮想聯翩,面紅心跳。
秦寶寶見她嘴唇微張,生怕她再口出什么暴言,連忙先一步趕人:“夠了,我們什么都沒有做,我也不需要你做什么,都給我出去!”
眾人退下,只留下秦寶寶一人,有些發熱暈眩的腦子也漸漸冷靜下來。
她摸著自己手腕上的紅痕,不由想起殷重當時的表情,孤單又落寞,好像被人欺負了的大狗狗,真的十分可憐。
......自己是不是做的有點過火了?畢竟他也是想要關心自己而已。
啊,突然感覺莫名有些內疚!
但是也是他想要動手在先,自己也不是存心想要和他作對的。
......
罷了,大不了下次見面再和他道歉,以后也對他好一點,多補償補償就好了。
眼下最重要的還是要早日救出父親才是。
秦寶寶面色一肅,下意識開始把玩起自己的手指。
自己的父親自己自然是最了解的,他性格豪爽又仗義,幾乎沒有什么仇家,與那常寶忠更是從未見過面,所以背后陷害他的人,極有可能是沖著自己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