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府內
霧氣升騰,燥熱難耐。
顧臨淵額頭汗珠滴落,神情嚴肅,手臂繃緊一副隱忍之姿。
“嗯,在用力一點”
女子聲音沙啞,略帶喘息帶著幾分體力不濟之感。
一時間,氣氛曖昧到了頂點。
可實際上呢
砰
“這樣可以了吧”
顧臨淵此刻臉色不太好,他錯了,他就不應該幫這女人打鐵。
現在好了
看著那堆積成小山一樣的赤焰石他恨不得全都給捏成灰。
而君古靈則擦了下額頭上的汗珠,笑著道“可以可以,不錯,繼續加油”
就這樣他們整整打了七天,而外面的南宮月都要氣瘋了。
“他們還沒有出洞府嗎”
只有一面之緣,卻被顧臨淵迷的五迷三道的圣女南宮月的臉色別提多難看。
而就在這時,一個仆人匆匆而來。
“稟圣女,出了,他們出洞府了,只是”
“只是什么說”
“只是那位年輕仙君看上去氣色不太好,腳步有些漂浮,幸虧與他同行的仙子相扶,二人”
那仆人不敢隱瞞,只能將自己看到的說了出來,只是越說,南宮月的臉色越難看,手上的茶碗不覺間竟讓她捏成了碎片。
“可惡”
那個女人是有多饑渴
這才幾日,竟將那高冷絕美之人折磨成這樣
“難不成那女人是魔修合歡派之人”
南宮月腦子靈光一閃,忽的瞪大了眼睛,“來人,速速替我將那魔女拿下,不,本圣女親自去。”
“哼,一個小小魔修竟如此猖狂,居然敢對我仙靈修士用采陽補陰之邪術”
一眾仆人一臉懵逼之色。
“什么合歡派哪兒來的魔修”
可他們不敢多問,趕忙跟在南宮月身后,浩浩蕩蕩的尋人算賬去了。
而此刻的君古靈哪里知道自己被安了個采陽補陰的女魔頭的頭銜
如今她正大搖大擺的逛坊市呢,身邊跟著的正是被南宮月誤以為受盡蹂躪的顧臨淵。
“喂,你怎么樣”
君古靈走了半天見身后的人沒跟上來,這才轉頭一臉詢問的看了過去。
結果就見某人陰沉著臉,咬牙切齒的道“還死不了”
那一副小媳婦兒正生氣又隱忍的表情,看的君古靈都無語了。
“誒,你這人,都說了讓你在洞府休息,你偏跟過來,我不過是去賣個法器罷了,你至于這么寸步不離嗎”
顧臨淵“”
他此刻的臉色別提有多難看了,要不是這幾日感受到有魔修在此地徘徊,他至于忍著不適與她寸步不離嗎
至于他的身體為何這般
任誰耗費所有靈力體力輪了七天大鐵錘,又泡了一晚上痛不欲生的藥浴,能好得了
此刻顧臨淵能站在這兒沒倒下,已經十分意志堅定了。
“這個小沒良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