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古靈一臉抑郁,可這事兒要她怎么解釋?
上了飛云舟之后,君古靈就在沒有出現過。
她坐在艙內,看著頸間那一縷紅痕直嘆氣。
別說,不細看,還真挺像吻痕的。
“可這明明是被咬的,被咬的---”
君古靈郁悶的扣了鏡子。
昨日顧臨淵不僅咬了她一口,還吸了她不少血。
搞的她臉色蒼白,體虛無力,再加上這吻痕,難怪被紫云師叔和其他人誤會。
“可,正常傷口早就應該愈合了呀---”
君古靈身上不僅有上好的外傷藥,甚至還有顧臨淵當初給她的【寒髓芙蓉膏】,這東西可是美容養顏的圣藥,在嚴重的傷口也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顯然自己的傷口很不正常。
君古靈想到這兒,又磨了磨牙。
“都怪那個該死的顧臨淵---”
結果---
呵,說誰誰到。
“還在生氣?”
君古靈聞言抬頭一看,不是顧臨淵又是誰?
“你來做什么?”
君古靈把身子一扭不理人。
顧臨淵抿嘴一笑,打了個響。
“本少君當然是來給你送靈餐的。”
說完直接將餐盒放在了桌上,自己也不客氣的坐了下來。
“那個‘飯桶’別的不怎么樣,但是廚藝到還真不錯,來,你嘗嘗這蛇羹,還有---”
一聽蛇羹,君古靈瞬間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拿走,本仙子不吃---”
“為何?”
顧臨淵一臉不解,雖后盛好一碗遞過去道:“這蛇羹味道不錯,是本少君特意尋他做給你的,來,嘗嘗---”
要知道,這可是他親自求來的。
想他堂堂魔神殿少君,什么時候求過人那,況且還為了一碗蛇羹?
可是,為了哄君古靈開心,他覺得值得。
而范通:“......”
“你那是求嗎?”
“哪有求人用法劍架在人家脖子上的?”
范通都要哭了。
沒遇到過這么奇葩的人。
就,很離譜---
而此刻的君古靈也沒好到哪里去。
看著碗里那蛇羹,胃里忽然排山倒海。
“嘔---”
君古靈趕忙用帕子捂住了嘴,臉色蒼白的道:“拿走,趕緊拿走---嘔---”
她是不怕蛇,可沒說她不惡心那?
這特么是來送飯討好的嗎?
這是來惡心她的吧?
君古靈都要炸毛了。
而顧臨淵見她這般馬上變了臉色,“你怎么了?怎么嘔起來?莫不是---”
“懷孕了?”
噗---
君古靈剛喝了一口壓驚茶差點沒噴出去。
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能不能有點常識,你家懷孕這么快?”
“再說了,我跟你---”
還沒等說完,就見顧臨淵一本正經的道:“我會對你負責的---”
君古靈:“......”
“哈---”
“還負責?”
“哼---,我看你是想黏上本仙子吧?門都沒有---”
君古靈大眼睛一瞪,顧臨淵瞬間萎了,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隨后一本正經的胡謅,“你看,不管咋說咱們也有了肌膚之親---”
說完伸手去拽君古靈的衣袖,卻被君古靈一下子躲了過去。
冷著臉看他,“肌膚之親?那是肌膚之親嗎?那分明就是你咬人---”
“我---”
“我什么我?”
君古靈冷冷的撇了他一眼,不自覺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你看看,到現在這印字還沒下去,可見你下口有多狠,我看你是想咬死我---”
“沒,怎么會呢?”
顧臨淵馬上解釋,“本少君,本少君那是被魔氣侵染失了神志---”
“哼,別以為本仙子救了你就是相信你了。”
君古靈冷聲道,“你這魔氣甚是蹊蹺---”
能不蹊蹺嗎?
忽然出現,轉瞬即逝---
要不是他一直在自己眼皮子低下,是個純正的變異雷靈根,修的還是正經的仙門功法她都懷疑這家伙是魔修了。
可哪怕這樣,她也不甚放心。
這魔氣一日不除,就一日為禍。
再加上顧臨淵那殘缺不全的心,還有時日不多的生命。
君古靈就忍不住嘆息。
她本以為找到了一個好苗子,慢慢培養,廟時可助自己報仇雪恨。
可誰想到,竟是個短命鬼。
想到這兒,君古靈的心不免軟了幾分,“你最近還是不要修煉了---”
他修煉越快,心脈就越弱,遲早心脈耗盡而死。
倘若不修煉,做個普通人,沒準還能多活一些日子。
想想當初,他經脈寸斷,若是---
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