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說他不服,要同夫人單打獨斗,服了他愿拜在夫人門下,做一個忠誠的武士”
“哼”
武馨安一翻白眼,
“他想拜在我門下也要我愿意收他,不過單打獨斗倒是想試一試”
早年在杭州時武馨安便對倭寇能屢屢上岸燒殺搶劫十分奇怪,
“這些倭寇難道個個都武功高強,我大慶便沒人敢抵擋了”
前頭遇上的一撥乃是那些失地的流民,只會掄棒子打人,真正的東瀛武藝她卻是只見過一只耳使過一些招式,不過一只耳也是個半吊子,還不夠武馨安一只手打的,現下有一個日本浪人自發送上門來練手,她倒是想見識見識的。
想了想對一只耳道,
“你告訴他,拿出些真本事來,若是打得本夫人高興,便饒他一命,許他自成一隊”
一只耳聞言那是滿臉的羨慕嫉妒恨,有心不照實翻譯,又怕武馨安知曉了,給他好看,于是這廂不情不愿的將話轉給了那浪人。
那人聽了又說了一通,一只耳道,
“他請求您許他用自己的刀”
武馨安點頭,一只耳又翻譯道,
“他問您用甚么武器”
谷san武馨安轉頭看了看扔在一旁的魚叉,指了指那魚叉,
“我就用這個”
這個不用翻譯,那日本浪人看得明明白白,不覺深感受到了侮辱,當下臉都漲紅了,氣得一通嘰哩哇啦,武馨安見狀哈哈一笑道,
“告訴他,真正的高手是不拘泥于武器的”
那人聽完一只耳的翻譯,想了想倒是點了點頭滿臉的受教,當下武馨安讓人解了他身上的繩索,眾人在甲板之上都紛紛讓開一塊地方來,只剩下二人立在當中。
武馨安一手握著魚叉,一手負在手后,看著那日本浪人將彎刀藏于左側,右手緊握了刀柄,大叫一聲,
“呀”
卻是抽刀便砍,刀光閃動中,武馨安向后退了數步,腳跟碰到了身后的船舷,當下是雙腿后蹬,一個翻身便到了那人的身后。
那日本浪人眼前一空,立時知機反身后砍,
“當”
卻是一刀砍在了武馨安的魚叉之上,兩相交擊發出清脆的聲響,武馨安這時節哈哈一笑道,
“我且試試你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