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多想了,越想越覺不安。
司機老杜的車開進遠院子里了,老遠就聽到聲音。
“藥買來了沒?”鄭陌迫不及待到門口問。
“買到了。”老鄭頭將藥晃了晃。
慘白著面頰的柳木木,有氣無力道:“老鄭頭和老杜,看上去,年紀稍長的大佬土憨憨,辦起事來還是挺靠譜的。”
“那是必須的,你也不看看是誰教的。”
“美吧,你就。”柳木木即使沒力氣,總還想懟他一句。
鄭陌親自給她倒水服用。
“這個藥真的有用嗎?”老杜問。
老鄭頭白了他一眼:“你也不看看夫人的專業是什么?”
柳木木淡淡的一笑:“我們專業里沒學這個,是我在一本書上看到的,也不知道有沒有療效,但是應該會有作用,一般迷神藥,不會要人命,但會使人短暫無意識,我說過,‘山菠蘿草’屬于一類解病毒的單方草藥。
運用鮮藥治病,鮮中藥自然汁具有藥鮮汁醇,氣味具存的特點,最能保持藥物的自然性能,有效成分沒有被破壞,療效自然顯著,滲透力強、收效快、迅速清除體內疾病病毒。這就是天然中草藥的特點。”
“嗯,好神奇,這么說來,我們以后中毒了會采用這種辦法。”老鄭頭說道。
“那可不一定,要對癥下藥,嚴重的,還要到醫院去。你還準備老中毒啊?”
“我就說說,嘿嘿!”老鄭頭摸著后腦勺不好意思地說,然后,話鋒一轉:“斯,莊主怎么知道她們會來這一招?”
“沒什么巧,我剛好聽到的。”
畫面回到黃欣雯和“學生頭”老張商議時,途經此處的鄭陌,戲劇性地給聽到了。
于是將計就計,聯合老鄭頭上演了這出戲。
“老鄭頭,你現在頭還暈嗎?”
“不暈了,幸好夫人打翻了迷神藥,吸入了一點點,不礙事。假如,莊主沒有聽到此事,后果不堪設想。信了她們的邪,假報我生病......”老鄭頭恨得捏緊拳頭。
“所以,在當前局勢下,你們要多留個意,小心。”鄭陌叮囑。
“我們知道的。”司機老杜和老鄭頭相視后,異口同聲。
柳木木看著他們,似懂非懂,問道:“你們在說什么?”
沒人接話。
還是老鄭頭圓了場:“夫人以后要小心,這一切都會過去了。”
看著他們打啞語,柳木木不便再問,心里有幾分明白。
“夫人,在下的床是不是很舒服呀?”老鄭頭打趣著,不正經地調侃。
柳木木面色有所改觀,看來藥物是有效的。站起來整了整衣襟,癟了癟嘴,清了清嗓子,向門口走去,“你們先聊,我有事先走了。”
她才不愿在老鄭頭床上再停留片刻。
鄭陌拍了拍老鄭頭肩頭:“你這話如果上綱上線,很有聽頭,玩笑開得老大了。”
老鄭頭忙用右手假作敬禮,晃了晃臂:“下次不敢了。”
待鄭陌走后,司機老杜拐了一下老鄭頭:“你這玩笑剛才開大了,就你那床,貶低了莊主和夫人身份。夫人這次是聽說你病了,才趕過來的,差點兒中了圈套。”
老鄭頭難得此刻正經了一會兒,“我是欠夫人的情啦!夫人心腸太好了。”
“所以,你以后要更加為莊主夫人服好務。”
“還用你說嗎?”老鄭頭白了一眼,接著說:“你說莊主是不是為了我們啊,才在某些人面前委曲求全。”
“這還用說么,依照莊主的以往個性早就開戰了,如果有更好的辦法鏟除孫天朝的勢力該多好!”
兩個土憨憨雙眼目視前方,像在祈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