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老鄭頭又有事可做了。
把整個莊園住宅大院底朝天的翻修,并且請專業公司人來檢查有無攝像頭之類的。
這都是近幾天列入日常工作計劃,逐一排查,他要確保大院安全穩定。
再說,黃欣雯裝了竊聽器,當然聽到了柳木木和鄭陌對話,他們明天要去領證?這絕不可能實現的事,鄭陌只可能是她黃欣雯一個人的,她必須想辦法阻止。
她心里超級大的波動。
黃欣雯眉頭一動,琢磨著明天他們就要領結婚證了,一定要想辦法阻擾。
果真,一大早,院里就有社區衛生室給柳木木木打電話來,衛生室出大事了,有一群人來醫鬧,讓柳木木趕緊回衛生室協助一起處理。
因為那個病人是白班經柳木木手打的點滴,然后半夜病人就莫名其妙死了。
病患家屬稱是醫生在醫療過程中出了問題,在衛生室門前吵吵鬧鬧,討說法。
柳木木作為衛生室的一員,得趕去為衛生室為擔憂愁。
柳木木感覺醫鬧著這個事好熟悉,好像昨日發生般,是的,突然記起來,類似事件在農開區衛生室也上演過,難道醫鬧在哪個衛生室都會出現?
不會是人為吧,不可能!誰會這般無聊。
不管了,先回社區衛生室再說。
她一個眼神看向同樣起早床的鄭陌。
把情況初步給鄭陌說了一遍。意思是說今天遲一點去辦證或者明天去,要趕去衛生室看看。
柳木木超級有責任心的人,正好被黃欣雯利用了這一點。
竊聽器那邊的黃欣雯戴著耳機仔細地聽著,但并未聽見鄭陌的聲音。
只聽見鄭陌喊著:“等等!”
黃欣雯那頭聽不見聲音了,原來鄭陌低下頭蹲下.身幫柳木木系鞋帶。
這溫情的畫面,令柳木木既自然又有點意外。
鄭陌將門帶上,雙雙離開了二樓。
黃欣雯卻沒有聽到任何聲音,胡亂猜測。
腦海里出現了請的雇傭.兵喬裝后潛入病房將人員謀害后,偽裝現場就逃了,神不知鬼不覺,完全是經過專業訓練。
“人命關天,看下午能不能去辦證。”路上,柳木木道出想法,兩頭記掛。
“結婚證辦理,遲一兩天辦沒有問題,耽擱工作可要不得。”鄭陌知道她此時真實想法,順著她的意說,盡管巴不得現在就去。
“謝謝啊,理解我的職業。”柳木木抱歉地笑道。
鄭陌笑了笑,“不是每個人都理解的。”這句話很有聽頭。
“哈哦,那豈不是要說我運氣好,碰到通情達理的鄭先生。”
鄭陌被夸得無法言喻的高興。
話說黃欣雯,她請的雇傭.兵潛入衛生室,想方設法干掉了病人,這才有了病患蹊蹺而死,有牽扯柳木木之說。
她的意思是能拖一天是一天,然后在神不知鬼不覺綁架柳木木,逼鄭陌就范,讓鄭陌和自己領證。
她現在還不想讓柳木木死,還是有一點畏懼的,因為這是鄭陌底線。
沒有合適的辦法了,它驅車前往公海求援。
孫天朝得知后,怪黃欣雯心慈手軟,直接干掉柳木木就完了。
黃欣雯回答他:“那樣的話,會引起警方注意,而且會觸碰到鄭陌底線,那個時候,就是真正失去鄭陌的時候了。”
“那還不好說嗎,毀了那丫頭清白不就行了?”
“看上去很不錯的主意,可是那樣的話,鄭陌知道后會將我恨之入骨的。”
“你還是婦人之仁,唉,真拿你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