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你剛才說到還有一種走法,說說看。”恭凌止指揮道。
“另一種是隔子走棋,就是必須有一個棋子作為跳躍橋梁,每次只能間隔一個棋子,通過跳躍棋子移動;跳躍棋子的時候,可以向任何方向跳棋,只要保證跳躍的路線,棋子走的遠就可以;而且不論是哪一方的棋子,都可以隔棋子跳躍。將己方陣地的棋子,全部移至到對方陣地,那么己方勝利。”藍莓邊擺棋邊說道。
恭凌止好像一學便會,聽了一遍,便和藍莓走棋起來,走了幾顆子后,藍莓夸贊:“對對對,就是這個走法。”
初學第一局,主要是看走法對否。
輪到第二局時,恭凌止已經能和藍莓正常走棋了,而且走勢毫不含糊、有板有眼,常常把藍莓欲走的棋子給堵死、借機給自己的棋子讓路。
最后,居然是藍莓的棋盤領地被恭凌止的棋子先占領,典型的“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恭凌止放下最后一顆棋子時,得意地望著藍莓,像是在示威藍莓。
藍莓氣得直跺腳,站起來蹙眉嘟嘴耍起公主脾氣:“不玩了不玩了。”
引得恭凌止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一陣尷尬氣氛過后,恭凌止道:“那你現在還想不想做我的親隨?”
這一問話,像是提醒了藍莓,這才是來王府的重點啊,可是如今女兒身份被二王爺識破了,以后如何做他的親隨?
恭凌止像看出她的心思,說道:“在面試時,我想管家可沒有明確是要男親隨和女親隨。”
藍莓道:“那你肯留我到王府了?”
“你告訴我,你為什么想做我的親隨?”
“這個、這個?”藍莓支支吾吾。
“是看上我了?”
這自以為是的口Wen仿佛激怒了藍莓,立刻否認,懟道:“你別臭美了,我會看上你?充其量是覺得王府好玩罷了。”
如果是以往,恭凌止會喝道“放肆”之類的闕詞,如此,卻一點也不惱怒,倒是被一個小女子在面前肆無忌憚,弄得措手不及。在面前為所欲為,絲毫挑不起他的慍怒。
有人對他大呼小叫,好像還是挺高興。
關鍵是會下很有意思的棋,這等尤物如今罕見。
但也不能讓小女子太上頭了,說道:“你的目的是想來王府玩游一段時日?”
“不可嗎?”藍莓問。
“看在你教我下棋的份兒上,允了。,但是好自為之。”恭凌止長身而立,持起招牌站姿,右手放于腰后。
“什么叫好自為之?你給我好了嗎,哦對了,前后向我施好三次,我當報恩才是?”
“施什么好?三次?本王怎么不記得。”
“第一次是我和娘的錢袋被賊人搶奪,你幫著搶回來了,第二次是在燈會上遇賊人,被你施救了,第三次是路上險些被莽人騎馬相撞,被你救了,還有一次是在面試那天識破利用小孩騙人錢財后招歹人行兇,呀,前后算下來共四次。”
“噢~細細一想,還真是有那么回事,但沒想到幾件事件件與你有關。”
聽到這里,藍莓心里一陣發甜,認為是老天賜予的緣份。
從恭凌止長吁的一口氣可以看出,他并沒有把這幾次施恩當作一回事,傲嬌的往府邸走去,甩出一句話:“若要做親隨,不想惹是非,就以你現在的模樣到管家處報到。”
看著他矯健有力的走姿,屌模屌樣,藍莓從鼻子里哼出一氣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