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聽得譚相國聲音宏亮響徹朝堂。
“臣要說啟奏的是二王爺恭凌止,二王爺雖年少氣盛、低調處世,但卻是一個頗有野心的燜股子,野心勃勃,他不惜一切代價買通人去證明當今皇上不是正宗皇族后代。
他兄長是戰亂流寇致死,皇上念其是愛將還是皇族后人,平日待恭凌王府恩寵有加,可二王爺不知感恩,聯絡臣反朝野,想盡辦法誣陷皇上非皇族后人,在集市上早已散播謠言。
臣看穿其險惡用心,為了國之大體,臣不得不舍為國而向世人公布二王爺的險惡用心。”
大臣們又開始小聲耳語,你一言我一語。“我怎么以前從未聽說過二王爺有叛亂之心。”
“我倒是挺到集市上有傳言。”
“那要眼見為實,傳言也不是真的。”
“那就是譚相國誣陷咯。”
“也未必,女婿與岳丈關系,能讓岳丈不顧顏面揭露,看來是真的了。
“先觀察再說,有得熱鬧。”
皇上恭凌敬用力掀袍坐下,八字膝撐開,左手撐在左腿上,眼睛直視譚相國,又掃了一眼恭凌止,胸有成竹地問道“你又如何知道他故造謠言正在偽造朕不是皇族后人,而且有反朝野心”
“皇上,您問得好,也正是臣接下來要講的。”譚相國氣勢壓人,氣息平穩,似勝券在握。
“皇上,您記不記得晨妃娘娘冷宮失火一事,晨妃娘娘并未火葬于冷宮,而是被他恭凌止背至荒郊野外葬于一棵槐樹下,不信,您可以帶人去查驗。”
說到恭凌止時,手指盛氣凌人的指向恭凌止。
恭凌止并未發一言,認為沒有可辯,且待他說完。
不過心里還是有觸動的他譚相國怎知道我把晨太妃背到槐樹下安葬的,難道跟蹤的人是譚相國派來的,一直以為那天在樹林里被人跟蹤是皇上派的,好吧,將錯就錯,就當作我沒有發現你們派人跟蹤,且看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恭凌敬吃驚加推測的表情,故作什么都不知,比如失火是自己干的,卻裝麻,帶有疑問的問道“還有這等事,他怎知道冷宮失火,又恰好把晨太妃救出來可偏偏不巧的是,晨太妃卻半路殞命。”
譚相國像穩坐釣魚臺,四平八穩的語調接話道“在冷宮失火之前,二王爺約臣一同去說服晨太妃娘娘,認為上一輩的人多少會知曉皇上的身世。”
恭凌敬拉了長長的一個“喔”字,“有這等事那晨太妃說了什么沒有”
譚相國冷笑道“自然是什么也沒說,因為皇上就是正宗的皇族后人,晨太妃能說什么呢她可不能妄駁事實。”
有大臣問“請問譚相國,你既然知道二王爺有野心,還不忘把女兒嫁給他。”
譚相國立刻懟道“那是不知情、不了解,恭凌王府對外的忠貞報國聲名家喻戶曉,這一點還用懷疑嗎”
大臣問“你是在懷疑皇上為你女兒賜婚也是對恭凌王府判斷有誤,不了解嗎”
“臣并不敢妄議皇上,人是會變的,皇上對恭凌王府的認識,也是停留于老王爺和大王爺的認識上,因而對王府一直偏袒保護,并沒有過多猜忌。”譚相國辯道。
大臣又說了“那你說是對的就是對的了哦。”滿眼不屑一顧,輕蔑地回了一句,心里還是不服和反對譚相國的言辭,苦于沒有更好的依據反駁,也就閉嘴了,悶聲著這典型的叫窩里反,譚相國吃里扒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