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語映想了想,說“你傻啊,君期長老離開了尚北宗,他又怎么能知道幽臺峰被人搬空了呢肯定是過來看的時候,才知道原來幽臺峰已經什么都沒有了。但是呢,又怕被人發現,所以急急忙忙就離開了。”
“不來找我們,可能是因為因為不想跟我們沾了關系吧。畢竟現在大家都在追殺師尊和君期長老,怕別人誤以為我們還跟他們有聯系。如果讓外面的人知道了,說不定還會給我們尚北宗扣一頂窩藏罪犯的帽子”
湘簟也聽越是覺得梁語映說得有道理,現在特殊時期,確實是不好跟師尊還有君期長老見面。
她說“這個東西對君期長老來說那么重要,弄丟了他肯定還得回來找。”
梁語映卻覺得不是,她說“你傻啊,這個木牌是進出幽臺峰用的,現在師尊不在幽臺峰了,幽臺峰也被人搬空了,那這個木牌就沒用了啊。我覺得啊,君期長老是不會回來拿了。”
湘簟拿著木牌想了想,說“那我們把木牌交給孔師兄吧,順便跟他說一下這件事。”
梁語映調笑道“對對對,然后再順便見一見孔矜是吧”
湘簟的確是有這樣的想法,這一年來見到孔矜的次數兩只手都能數得過來,更別說能跟他說上幾句話了。她心里也隱隱希望能通過這件事,見孔矜一面。但是就這樣被梁語映看穿并且說出來,她還是忍不住紅了紅臉。
她有些結巴地說“胡胡說什么呢我就只是想把木牌交給孔師兄罷了。”
“哦”梁語映狡詐一笑,出其不意地將湘簟手里的木牌給拿走,說“那這樣的話,這木牌就由我去交給孔矜吧”
說完,梁語映就先跑了。
“語映”湘簟只能在后面追著她。
兩人一路打打鬧鬧的走去掌門院,結果不曾想遇到了大長老。
湘簟看見大長老心里就害怕,連忙收起打鬧玩笑之心,朝大長老行了一個弟子禮“大長老好。”
梁語映看見大長老就想起唐仲信那個家伙,剛才好不容易才好一些的心情,瞬間消失,心中隱隱又燃起一陣怒火。但是在大長老面前,她只能忍著不能發作。
索性她潦草地行了個弟子禮,不情不愿地說“大長老好。”
大長老看了一眼梁語映,知道這孩子在生他的氣。他也懶得解釋,尚北宗的事情說了她也不明白,還不如就隨她怎么想。不過他看向湘簟時,卻愣了一下,因為他發現湘簟手里拿著的一塊令牌上,有昭晗的氣息。
他指著木牌問道“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