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敘深感疲憊,每次都要用這招才能讓昭晗收回她那自顧自的想法和做法。
不過關于君期的事情,孔敘還是忍不住問道:“你對他那么特別,是因為他長得像吳故嗎?”
昭晗停下手里的動作,抬頭看向孔敘,覺得有些莫名,問道:“為什么會這樣覺得?”
孔敘望向遠方,眼眸中盡是追憶,他說:“別忘了,我曾經在吳故身邊呆了十幾年。”
昭晗輕輕搖頭,說:“他只是他,和旁的人無關。”
“旁的人?”孔敘回頭看向昭晗,苦澀地笑了笑,說:“如果吳故還在的話,聽到你這三個字,想來會很難過。”
昭晗沒有說話。
孔敘嘆了口氣,沒有再揪著這件事,轉移話題道:“對了,上次讓君期跟你說的關于協誼會的事情,結界你去鞏固了嗎?”
昭晗說:“我今天去。”
孔敘點頭,說:“那我先走了,那群小孩的事情,你就別插手了。該他們的懲罰,就讓他們自己去完成。”
昭晗點了點頭。
孔敘離開后,昭晗也將寫好一部分的書合了起來。她走回房間后,打開放在床旁的一個箱子。
放在箱子最上面的,是一卷畫。她愣了一下,將畫拿起來看了一眼。是一個白衣男子的畫像,長相與君期一模一樣,氣質卻是天差地別。
昭晗看了一眼后,又將畫卷了起來,放回了箱子里。還有她剛寫了一部分的書,也一同放了進去。
做完這些事情后,昭晗才動身前往協誼會現場。
到達協誼會現場時,這里已經布置好了擂臺,大致的場地已經有了個雛形。今年的協誼會本該是由夏楠宗承辦,但是后來夏楠宗被剔除出五大宗,便交給了新進五大宗之一的惠靈宗處理了。
所以,今年應該會看到新的氣象。
“鶴株仙子。”一個略顯肥胖的中年男人朝昭晗跑來,恭敬地行了一禮。
昭晗也回了一禮。
男人擺出了一個請的手勢,說:“請鶴株仙子跟我來。”
男人一路上喋喋不休地和昭晗說了今年協誼會的場地布置,希望她能幫助他們把那些地方的結界給筑起來。
其實這事也不一定要昭晗來做,但是由鶴株仙子來筑結界的話,聽上去就非常有安全感。
惠靈宗是剛入的五大宗,需要用這一次的協誼會來證明自己。所以他們非常需要昭晗的幫助,也不允許這次協誼會出現任何意外。
這次的工程比昭晗想象的要大,她在各個地方布下結界。前前后后忙活了兩三天,而且還不算完。到時候還得讓她來鞏固一次,以求萬無一失。
昭晗聽了沒什么表情,只是平靜地點了點頭。
中年男子說:“實在是有勞您了,鶴株仙子。”
昭晗淡淡地說:“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