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語映淡定地說:“哎呀,長老,你太緊張了。這里不會有人經過的,特別隱秘,喝倒了在這兒睡一晚都不會有人發現的。這可是順旗峰,我的地盤!沒人會比我對這兒更熟了。”
君期扶額道:“你上次也是這么說的。”
梁語映勸道:“有我在你放心,我們在不出一個月之內就把整個尚北宗的雜物間都打掃完了,這可非常值得喝一杯。”
君期拒絕道:“我還有事,你們喝吧。”
梁語映放下手里的酒,連忙把君期給拉了回來,說:“事情可以慢慢做,但是酒就不一定天天都能喝,趕緊坐下!”
無奈,君期只能坐下。
七人坐在地上,圍成了一個圈。梁語映給每人都發了一壺酒,然后她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大口喝,豪邁地說:“痛快!”
君期在一旁勸到:“少喝點,別又喝多了。你一喝多就愛唱歌,還賊難聽。”
梁語映放下酒壺反駁道:“誰說的!本小姐才不會喝多,就算就算真的喝多了,也一定是安安靜靜的,怎么可能會瘋瘋癲癲的唱歌。”
馬烔照作證道:“這個我可以作證,你真的唱了一路,還把掌門給認成了孔矜。當時掌門的臉色那叫一個黑,我都給嚇酒醒了。”
梁語映咬死不承認,說:“誣陷!誣陷!”
君期舉起酒壺說:“為了慶祝我們結束懲罰,喝一個!”
七人碰杯,紛紛喝了一大口。
湘簟有些無法接受這個酒味,但是看大家都喝了,自己不喝好像不太好。只能皺著眉頭,準備強忍著不適應喝一口。
這時,坐在旁邊的孔矜攔住了湘簟的手,低聲說:“如果不會喝酒便不喝了,沒關系的。”
湘簟看了一圈其他人,他們都在各自聊自己的話題,沒人關注到她。湘簟默默地放下酒壺,低聲回了句:“謝謝。”
梁語映大大咧咧地說:“順旗峰是我的地盤,在我的地盤上,就別拘束著了,想干什么干什么。”
馬烔照玩笑道:“順旗峰是你的地盤?那整個尚北宗還是孔矜的地盤呢,你這算什么?”
梁語映叉腰對馬烔照說:“馬烔照,不說話會變成啞巴嗎?”
馬烔照嬉皮笑臉的做了個鬼臉。
唐仲信手指輕輕地轉動著酒壺,眼睛里盛滿了萬千思緒。身旁的孤傾沫見了,便問道:“仲信?怎么了?”
唐仲信停下手里的動作,抬眸看向孤傾沫,說:“沒什么,只是想起了一個月前,在滾鍋店里說要一起找雕像來著,不知道他們還記不記得。”
這話說得很大聲,就算是在嬉笑打鬧的梁語映和馬烔照也聽見了。君期懷疑,這番話根本就是說給他們聽的。
梁語映和馬烔照停下了打鬧,回想起那天在滾鍋店里,他們一起商量著要去偷雕像出來研究。只是一回到宗就被掌門抓住,之后就被罰打掃了雜物間,根本沒時間去想這些。
現在閑下來了,倒是想起這回事了。只是君期有些疑惑,為什么平時對什么事情都風輕云淡的唐仲信,對雕像的事情卻格外的上心?他想干什么?
孔矜看了一圈,問道:“你們要找雕像?”
梁語映把那天大家商量的過程大致說了一下,當時孤傾沫、孔矜、湘簟他們是不在的,所以并不知情。
湘簟說:“可是我們并不知道雕像放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