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弊端也非常明顯,就是很脆。別說用劍砍了,用力用手一掰就斷了。火燒也能融,而且材料找起來很復雜,不能大批量的生產。所以只能當做暗器使用,用來趁其不備偷襲對方。
君期抬頭望向月亮,他是不可能對昭晗下手的。先不說他和昭晗的緣分,再者,身為21世紀青年,他實在跨不過去心里的那道道德底線的坎。別說是讓他去殺昭晗了,就算是去殺孔矜、去殺梁語映、甚至是去殺一個不認識的陌生人他都很難下手。
唐仲信給他的這樣東西,他注定是用不上的。至于唐仲信的威脅,也的確是很讓他頭疼。
還能怎么辦呢?只能去找找看,要不要什么辦法能回去了。這樣就皆大歡喜了,所有人都會回到原來的位置上。
昭晗...
君期有些擔心昭晗了,這個世界危機四伏。那么多的眼睛看著她,那么多的危險在暗中潛藏,準備取她的性命。內有唐仲信這個狼崽子,外有虎視眈眈的周堯。昭晗躲得了明槍,避得開暗箭嗎?
再加上昭晗又是個實心眼,殺人都不知道避避嫌,光明正大的就在宗里動手。不僅熱心腸還是個容易心軟的人,這樣的人不得被他們給生吞活剝了!
‘算了,我擔心別人干嘛?能不能找到回家的辦法還不知道呢,要是回不了家,繼續留在這兒的話,肯定會被唐仲信舉報。然后被送上刑臺的,馬上就要被活活被燒死的人了,還在擔心別人?善君期啊善君期,你心可真夠大的。’
君期把廢紙燒完之后,拍了拍落在他身上的灰塵,起身回到藏書閣了。
只是夜里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心里裝著事,腦子也在轉個不停。根本靜不下心,不知不覺的就天亮了。
君期今天早晨有課,一大早的整理好的教案之后,拿著就往學堂那兒走。一邊走一邊打瞌睡,沒有靈力的他偏偏還睡不著,太困了。
一陣寒風吹過,君期被凍得一哆嗦,緊緊了衣服。打瞌睡的時候都哈出熱氣,手指被凍得有些僵硬了。最近寫字都變難看了,提毛筆都一陣別扭。
“君期。”
聽到有人喊他的名字,君期回頭看去,發現是昭晗。
君期腦子卡頓了片刻,才想起昨天約定好的,他上課昭晗去旁聽。被唐仲信一威脅,都把這件事給忘記了。
看著朝自己走來的昭晗,君期回想起唐仲信說過的話:
“這是專門用來克制昭晗的毒針,我已經扎了一針在她手臂上了。毒素很難解,估計現在還在時不時的發作。只要再扎一針,她就會每天都承受鉆心刺骨的疼痛。”